殴。
“把家伙都放下,放下!”
尖嘴女人边劝阻着,边从人群后面挤了进来,手里拎着凉鞋,累得大喘粗气。
“到底咋回事?这小子怎么从牛圈里跑出来了?”其中一个上了年纪的白发老头,拄着拐棍上前两步,询问起来。
“不是跑,是被我放出来的,白天搞错了,他不是凶手!”尖嘴女人大声解释。
“他不是凶手,那谁是?!”村民们小声地嘀咕起来。
我长舒口气,指着幽黑的屋子:“凶手是一具女尸煞,此时正躲在里面,谁要是不相信,可以自己进去看看,不过……请悠着点,被咬到后下场和银蛋父子一样!”
那些村民听后,瞅了瞅地上的银蛋父子,脸上冷汗直冒,没人敢上前半步,全都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没了主意。
尖嘴女人倒是还有点用,忙充当起中间人:“成子小兄弟不是凶手,而是捉鬼降妖的法师,大家伙一定要听他的,相信他没错!”
朴实的村民们放下了家伙什,全都伸长脖子朝屋子瞅去,想要一睹女尸煞的风采。
院子里这么多人,阳气很强,我也自信不少,打算进屋去解决了那个,本该呆在棺材里的女尸煞。
但是转念一想,不行,必须准备点东西确保万无一失,否则失败了丢人是小,命没了可就不划算了!
于是转向尖嘴女人:“麻烦找点糯米来!”
她倒是反应很快,出门后一两分钟就回来了,手里端着一碗糯米:“给!”
我接过来,扫视了眼院子里围观的村民:“有没有狗年出生的男孩,并且没有失去童身的,出来一下,借几滴血用用!”
喊了两遍,竟然没有人应声,不知道是害怕还是真没有。
我急切起来,心说这方法可是小时候爷爷硬让我记住的,对付尸煞应该很管用,要是没有就可惜了。
“我是!”
安静之中,一个声音从门外响起,是狗娃的爹。
其实我宁愿他不应声,因为这样一来,所有村民可都知道他的病了!
果不其然,拥挤的村民人群像是投进了一颗炸弹,全都沸腾起来,说什么的都有,对狗娃爹一通窃笑,对尖嘴女人指指点点,骚`货、偷情、养汉子……,这些词汇不停地蹦出来。
“行了!有什么好嚼舌根子的,不敢进屋的话,就老老实实呆着,别出声!”尖嘴女人厉声嚷嚷起来,气势汹汹,将那些村民全震住了。
我没时间和精力搭理这些杂事,对走过来的狗娃爹指示道:“咬破无名指,滴几滴血在糯米上。”
他一脸坚定,按照我的吩咐做了,直到我说够了够了,才用嘴巴吸了下伤口止血。
我深吸口气,摆出大师的架势,一手端着瓷碗里的糯米,一手照着电筒,朝屋里大步流星走去。
刚迈进门槛就看到幽黑之中,有一个红色女影在晃动,忙二话不说,将糯米连带着瓷碗一起抛了过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