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太鲁莽了,没有看清是谁就动手,力气有些不受控——”
“砰——”
我的解释还没有说完,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巨响,回头一瞅,面纱男子僵直着身子摔在了地上。
这家伙已经从震惊中恢复过来,瞪大一双狐疑的眼神瞅着我,嘴巴哆嗦着嘀咕起来:“不可能!冰块的硬度甚至已经达到了莫氏六度,那么坚硬的情况下,徒手怎么可能挣脱开……?”
我一脚踩在了他胸前的伤口处:“想知道为什么吗?”
这家伙忍受着疼痛点点头:“想!想!”
“从客观来说是因为八尺阴阳镜,它借给了我强大的爆发力;从主观来说,那就是对你残暴的愤怒,让我有了坚定的意念——无论如何都要杀了你的意念!”
他仍旧有些不相信:“不可能!你就是个普普通通的毛头小子,充其量有几招蹩脚功夫而已,怎么可能掌控八尺阴阳镜的能量,这不是真的,不是真的……”
我抬起脚,使劲搓了搓他的伤口:“是不是真的已经不重要了,反正我现在破冰而出了,马上就能杀了你!”说完蹲下身子,从腰后抽出了黑刀。
这家伙看到我挥下来的黑刀,才从矛盾中彻底惊醒,目光中满是恐惧,大叫起来:“不要——”
“咔——”
黑刀砍了下去,不过令我十分意外的是,面纱男子竟然在关键时刻,用手臂护住了脖颈。
即便没有要了他的命,但是从刚才的手感,以及听到的脆响可以明确地判定,他的那条手臂已经废了!
我手上用力,将黑刀晃悠了两下,从他手臂上拔出,之后扬起来打算再挥下去,但没想到这家伙用另一只手臂一推地面,朝后飞速滑去,与我拉开了几米的距离。
心说他的胸膛被我击穿,现在手臂又被砍断一只,应该不会有什么威胁了,于是没有紧追过去,而是走到了雨轩身旁,命令道:“张开嘴让我看看,伤得重不重?”
她抿上了嘴巴,使劲摇摇头,从鼻孔里发出回应:“没事!没事!”
见她如此固执,我只能用绝招了,将手指飞速移到她腋窝下面,灵活地挠了起来。
“噗呲——”
猝不及防的她,忍俊不禁,张开嘴笑了起来,不过也喷出了一口鲜血,溅在了我身上。
我忙一把捏住她的下巴,仔细窥视起来,发现她的上颚被冰锥戳了一个窟窿,深达一公分多,此时还在呼呼地淌着鲜血。
我心疼极了,小声责备起来:“伤得这么重,竟然还说没事,是不是真不想活了?!”说完忙从身上摸索,还好内裤兜里的那包白药还在。
这是我用来以备不时所需的,用塑料小袋装着,藏在最私密之处,没想到现在派上用场了,忙撕开就往雨轩嘴巴里倾倒。
这丫头害羞地朝后躲去,并且用手阻挡:“是在那个地方掏出来的,我不吃,不吃……”
我哼笑一声:“这就感到羞赧了,别说藏在内裤兜里的白药了,以后你要是跟了我,就连内裤下面的东西也必须吃!”
“啥?!”
雨轩大惊失色,用不可思议眼神瞅着我,大抵是没想到我会说出这么低俗的话吧。
我也意识到刚才说得有点直白了,忙转移话题:“快张开嘴巴,再不消炎止血的话,你的口腔真危险了,弄不好以后就成了哑巴。”
“去去去!乌鸦嘴!”雨轩轻轻捶了我两下,之后将头朝后仰去,老老实实张大嘴巴,让我抱住上药。
不可否认,这丫头不仅嘴唇丰腴,而且舌头细长灵巧,在唇间来回蠕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