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挣扎后我们出来了,但遍体鳞伤浑身没有丁点力气,四下一瞅,我们的车没了!惊愕的心情取代了暂时的喜悦,硬撑着拖动沉重步伐在周围搜寻,围着小树林转了一圈,彻底绝望了,车确实是不见了,包括上面的阿依古丽。
躺在沙面上歇息了一阵后,我们决定步行回去,虽然知道很难成功:距离罗布泊营地五六百里,没有水和食物,没有指南针和罗盘……,但这是唯一的希望,呆在双月泉这里根本不会有人经过,更别说获救,只会活活饿死。
临走之前我们做了两件事,一是捡了一小截缠绕我们的根须做样本,二是一把火烧了双月泉上所有的树木,沙漠里的水分很少,加上是冬季,干枯的枝叶‘啪啦啪啦’地燃烧了起来,很快,地面上出现了呼呼的一团火球,浓烟滚滚升腾,就像当年核弹爆炸后的蘑菇云一样蔚为壮观。
那些有生命的枝条,我指的是能够自由蠕动的枝条,被火烧了没多久就剧烈地甩动起来,迎着风擦出呼啦啦的声响,犹如鬼哭狼嚎般,让我们禁不住又朝后退了几十步。大火一直持续了五六个小时才燃烧殆尽,最后只剩下一堆黑色的灰烬,不知道是不是热量炙烤的原因,原先树林所在的沙面下沉了好几米,形成了一个百八十亩的圆坑,也就是你们现在看到的样子。”
叶主任的讲述不仅让我简略地明白了他们的经历,也验证了两件事:沙层下面的那些枯手是汲取了黄水的树根;双月泉是一个可以在一定范围移动的圆坑,也解释了为什么后来看到的双月泉外围环境不同,料想这种移动的原因,一定与下面的根须有关。
“阿飞,二十年前的事情叶主任算是简略讲完了,你是不是该继续说下自己的经历,跟踪南宫水到了双月泉之后发生了什么?”强哥对一直沉默的我询问起来。
我点点头:“当时远远地看到,南宫水让两个女徒弟在坑里确定了一个流沙暗门,之后他们和长发美国佬以及安娜都跳了进去,我和阿依古丽摆脱了一个司机后,也跑到暗门那里跳了下去,没想到里面是七拐八拐的通道,最后掉进了一个圆柱形的空间里,后来才知道是主根的根髓。
通过一扇前人凿出的孔洞钻了出去,沿着一天幽黑的洞穴前行,在洞穴里阿依古丽露出了真面目,我也知道了自己喝的饮料里掺有毒品,不过扛过第一次发作后,她没有杀我,而是放了我,说是等我回来再算账。我继续前行发现了一片空地,窥探到南宫水用长发美国佬的血,打开了小黑盒子…………”
我将之后在空地上经历的一切,包括看见了小黑盒子里的东西是夜明珠,与不死骨僵的缠斗,还有夏老头杀死南宫水的过程,全都给他们讲述了一遍,讲完之后转向眉头紧皱的叶主任:“夏老头与阿依古丽哪去了?别告诉我你们不知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