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不住叫了一声:“啊呀!”
“别动别动!你怎么起来了?!”伴随着一阵责备声,先前给我测试心胸的那个女护士,快步走了进来,手上还拿着一件轻薄的羽绒服和保暖内衣。
我忍着剧痛尴尬一笑:“睡醒了,想起来坐一会,没想到背上的枪伤这么痛,话说上次好像没这么厉害啊?!”
“当然了,你中的是麻醉弹,上次醒来的时候,麻醉作用还没有完全退去呢。”女护士说着将我扶住,超后背瞅了瞅,嘴里砸了两下,“刚要结疤的伤口又被你挣裂了!已经渗出血来了!”说着将羽绒服放到床上,忙从旁边床头柜上拿起药水和纱布,替我重新包扎。
我虽然威严正坐,但毕竟光着膀子,所以当她侧下身来用力、胸前的两只玉兔不停撩拨到我肩膀时,下半身本能地有了反应,将盖在腿上的被子顶了起来,在腿间支成了一个小帐篷,让我顿时羞愧极了,想要挪动下腿或者被子遮掩下,但被她制止了,不准乱动。
焦急地等待了两三分钟后,她终于包扎完了伤口,但却并没有转身离开,而是正面着我训斥起来:“虽然子弹造成的伤口不深,但也不能乱动,尤其是后背,容易——”说了一半戛然停下来了,眼神盯在了我的腿间,瞅着那个小山丘脸颊阵阵绯红。
“哦……那个……你说的我已经知道了,你去忙吧!”我忙屈膝将腿抬高一些,好遮掩住这尴尬的一幕。
她深吸口气,瞪了我一眼,甩出两个字:“无耻!”之后转身就噔噔地走了。
虽然我下面的反应有点不文雅,但对她这么大的情绪还是有点意外,毕竟,作为护士,应该对男人的生理特性很熟知啊?别说看到表面反应了,就是实体也不能面露鄙夷、转身就走啊?要知道有些护士甚至还要做‘备皮’的,至于‘备皮’是什么,就不详细说了。
望着她离开的身影,我连连摇头,难道她有心理阴影,还是本来就不是护士?不过她绯红的小脸倒是挺可爱的,就是刘海较长,还低着头,没看清具体长相。该死!我怎么能有心思想这些事情,忙将保暖衣和羽绒服穿了上,扶着床沿下了地。
还好地上的登山鞋仍旧是自己的,让我瞬间有了些熟悉的感觉,忙弯腰去穿,但后背又是一阵疼痛袭来,忙直起身子,长出口气,正要再试试,门口突然又响起女护士的声音:“让你别乱动,怎么又乱动了,你这人怎么回事?脑子是不是有问题?!”
“我——”
“你什么你,医生说的话能不听吗?要是想做什么就叫我,我就在门外的房间。”女护士说着蹲下了身子,麻利地为我穿起了鞋子,也不知道是她幅度太大还是衣服太紧,竟然让我一眼就瞥见了她腰后露出的白嫩肌肤,甚至还有粉红色的内裤边缘。
我忙将头扭到一边,避免被她发现后又鄙视我什么词语,等她站起身后,忙脸上堆笑地道谢:“谢谢你,请问,我想出去走走可以吗?”
“当然,走吧。”说着在前方带起了路,与其说是照顾我,不如说是监视。
跟着她走出房门后,发现又是一个小房间,十来平米的样子,靠墙的位置摆放了一张写字桌,上面除了医学书籍外,还有听诊器、温度计之类,看来她不是护士,而是医生。
让我有些惊讶的是,在墙角的位置竟然立着一张折叠床,不经意地随口问道:“你晚上也在这里睡吗?”
“是呀,怎么了?”她双肩一耸。
“嗯,没什么,只是觉得让一个女孩睡在钢丝床上,你们头是不是太不怜香惜玉了。”我半开玩笑道,随即迈步穿出了小门。
房子外面的场景让我惊愕,是一片开阔的场地,有点像大学里的操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