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一点的对照,只要它是三清山的一部分,我就能找出来。”我朝强哥拍胸脯保证,说完看了下手机已经晚上十多了,于是站起身对强哥道别,“时间不早了,你早点休息,不要独自熬夜研究这些案情了,到时候大家一起分析。”
“我知道,你回去也早点睡吧,头上有伤不要焦虑太多。”强哥将我送到门口嘱咐道。
楼道里冷冷清清,节能灯散发着慵懒的暗淡白光,让一切更加寂静。心想整个楼层也许只有我们这几个和欧阳坤还住着,那些房客早就被女孩的死状吓得退房逃跑了。一个人走在冗长的走廊里,不自觉的落寞起来,不经意一抬头,被一圈鲜红吓了一跳,仔细定眼一瞅原来是监视器,望着遍布楼道的监视器,我突然有了主意,只要调出前天晚上女孩门口的监控录像,不就能知道有哪些人进过女孩房间了吗?
想到这里我信步走进电梯,来到监控室后,站在门口朝里面瞅了眼,看到有两个保安在值班,都是二十来岁的九零后,正斜靠在椅子上抽烟。我退到酒店大厅,在旁边的柜台买了两包南京九五烟,然后折回到监控室,使劲咳嗽了两声,信步走了进去。
俩保安以为是领导查岗,吓得忙掐死烟头立正站好,胆战心惊的扭头,看到我之后,长出一口气,指责道:“怎么是你啊,你来这里干什么?”
我心说他们俩既然认识我,肯定是下午将我从欧阳坤房间里拉出来的保安之二,于是笑了笑:“还真有点事,就是现在头有些痛,想起了今天你俩拉扯我的时候碰到我的伤了,所以想来和你俩掰扯掰扯,问问你们打算怎么办?是私了呢还是打电话让警察处理?”说完我皮笑肉不笑的盯着这俩小保安。
俩人估计被我的话吓坏了,相互瞅了瞅,脸色煞白紧张的说不出话来。我心说还真是刚进入社会时间不长,一吓唬就懵,径直的走过去坐在了他们的椅子上,瞅着地上的烟头反问道:“这里可以抽烟吗?”
“不……不可以!”其中一个较瘦的回道。另一个胖些的忙扯了扯他的衣襟,对他挤眉弄眼,不让他多说。
“你们想好了没有,我刚才问的话你们打算怎么选择,要是报警的话,肯定要做司法鉴定,我本来脑震荡刚要好点,被你们一碰又严重多了,估计会留下后遗症。”我摸了摸头上的纱布对他俩恫吓道。
“我们选择私了!”“对,协商解决!”俩保安忙争先恐后的回复我。
“这样啊,也行,治疗费用加上误工费用再加上营养费,至于最后的伤残赔偿嘛,我就少要点,你们一共赔我五万块钱得了。”我按着手机上的计算器假装认真的算了一遍。
“啊!这么多啊!”他俩异口同声的惊讶起来。
我假装吃惊道:“五万还多啊,你们要知道就算最低的伤残也要赔三万,我这可是脑子!”
胖保安哭丧着脸:“我们俩合起来就算省吃俭用一年也赚不了五万块钱,能不能少点?”说完嘻哈着脸抽了颗烟递给我。
我摆摆手,用嘴角一指墙上禁止抽烟的规章制度:“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。”
瘦保安也凑过来,蹲到地上:“哥,我们俩家里是农民,真没有多少钱,再少点吧?”
“哎,农民?现在可是就农民有钱,卖点地不就有钱了。”我故意戏谑。
“那是城郊的农民,我们可是大山里的农民,山上的地谁买啊,种粮食一年也卖不了千把块钱……”瘦保安向我大倒口水。
我瞅了瞅他俩的为难样,知道时机差不多了,于是大声的叹了口气,眼角使劲挤出点泪花:“原来你们是大山里出来的,我也是大山里长大的,知道那里的不容易,算了,这样吧,你们俩帮我一个忙,这钱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