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嘲笑安娜，一边又在那里预言委婉地批评马洛伊这么做不应该。
陆忘忆虽然这些日子没说什么，但也在密切地关注新闻。早就想以外人的名义把一些内容爆料给媒体，扭转当今人们的目光。
“不需要写，齐羽知道我要什么效果。”马洛伊淡淡地说道。
他和齐羽之间的合作也有段日子了，这家伙对他的行为很了解。
“好。”陆忘忆点点头，开始模糊照片。
……
齐公馆书房一如既往地亮着柔软的灯光。
书房门口一个略显消瘦的身影有些犹豫地来回徘徊，好几次走到书房的门口想要去敲门，但手却停留在了半空中，始终没有勇气敲下去。
自从她弄坏了南宫圆圆的照片之后，齐羽就在书房里睡觉了，好几次她叫齐羽回房睡，他都以自己很忙为主拒绝了她的请求。
“啪嗒……”
来回徘徊，又徘徊到了齐羽的书房门口，沈帆犹豫地抬起头看着书房精致的房门。沉默了很久，终于鼓起勇气敲书房的门。
“有事？”书房里安静了一会儿，然后传来齐羽冷淡的声音。
“小齐，你回房睡吗？”
“你去睡吧，我有点忙。”沈帆预料之中的回答。
其实齐羽不忙，而且还很空，此时正无聊地躺在沙发上看小说。但再空他也不想看到沈帆，不想和她接触。
“……”齐羽的话没有让沈帆离开，反而伸手自己去开书房的门。
书房的门没有锁，齐羽没有锁门的习惯，和沈帆想的一样。
“有事？”齐羽看到冒然而入的沈帆眉头微皱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流露着点点滴滴的厌烦。
“齐羽回去睡吧，你已经好久没有回房了。”
“我很忙。”齐羽看了一眼沈帆，目光又回到书本上。
“小齐……”
齐羽，“……”
“我对那天的事情很抱歉，我真的不是故意的，那天我是吓了一大跳然后手有一滑就……”
沈帆的话还没有说完，齐羽就不耐烦地放下书瞪着她，“我知道了，你不用一再重复。”
“所以我请你原谅我好吗？”
齐羽没出声，“……”
这不是沈帆闹小脾气，或者摔坏了什么古董之类的。
她毁坏的是自己最重要的东西，那些相片虽然只是一张普通得不能在普通的纸，而且距离现在也有十多年的时间，但是那比他的生命更重要，每一张都包含了他对南宫圆圆的思念，包含他们两个美好的记忆，他甚至可以为了这几张照片去死。
所以齐羽根本没有办法让自己去原谅沈帆。
沈帆眼睛微红，依旧站在原地没同，声音微微有些哽咽，“齐羽，我求你不要生气了好吗？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，我只是求你别对我那么冷淡。”
齐羽仍旧安静地躺在沙发上看书，他的侧面非常完美，与马洛伊的霸气和高傲不同，齐羽的侧脸弧度很柔和，透露着点点滴滴的温柔，“……”
水晶吊灯青白色的灯光倾斜下来，看起来他略显消瘦，修长的腿搭在沙发上，既随性有帅气。
沈帆默默地站在原地，眼泪不由地住地涌出来，抬起头看着南宫圆圆的照片，那照片中的人依旧笑容灿烂，但是对此时的沈帆而言，是何等的讽刺。
那么多年的陪伴还不如一个死了１７年的小姑娘。
她有多失败？！
一想到这里，沈帆的眼泪流得更凶了，“有时候我真羡慕南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