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。
“可我倒是可以进去做个跑堂的,你进去做什么?”青年师兄问道。
“我会弹琴,刚才我听到里面传来的弹琴的声音!”
“好吧,就是委屈师妹了!”
“为了完成师父交给我们的任务,受点儿委屈也是应该的!”少女表情坚定的说道。
“好,我们明天再来!”记下松鹤楼的位置后,这对师兄妹很快消失在人流之中。
诏狱中。
“老蔡,你为啥事儿被关进来的,你喝了我这么多酒,总该对我说两句吧?”孟岩试探道。
老蔡抱着酒瓶,一副呆呆痴痴的模样。
“我说你年纪也不大了,才不惑之年,就不想着出去,外面的世界已经不一样了……”
“哇哇哇……”
“你在外面还有亲人吗?”孟岩继续问道,“有妻子没有,孩子呢?”
“呀呀……别问我,我什么都不知道,别,别打我……”老蔡突然指着眼前的空气,惊恐的叫了起来。
“温大人,圣上龙体欠安,你明天再来吧!”
“可是金公公,杨阁老的病情已经明显好转,可孟大人还被关在诏狱里,这有些说不过去吧?”温良栋据理力争道。
“温大人,功是功,过是过,岂能混为一谈!”
“金公公……”
“简直岂有此理,明明是北衙那帮人犯错在先,要不是孟大人当机立断,出手的话,恐怕一尸两命了……”温良栋愤然怒骂道。
“温大人?”
“原来是状元公!”温良栋一抬头,是新科状元商辂,忙冲他抱拳道。
“怎么,连温大人求见圣上,他们也阻拦了?”
“哎,此事说来气人,状元公,你不知道……”
“这件事我也听说了,这个孟岩虽然身为鹰犬,但一身正气,为友人不惜以身犯险,怒闯北衙,我们几个翰林都商量着要给圣上上个折子,请求赦免其擅闯之罪,至于那几个被打伤的锦衣卫,纯属咎由自取,若不是他们背地里干这些栽害百姓之事,又怎么会被打?”商辂激动道。
“状元公有心了,就怕过不了那一关?”
“王振虽然势大,但还没有到一手遮天的地步!”商辂义正词严的说道。
“那就多谢状元公了!”温良栋感激道。
“商辂真的对你这么说?”胡濙接到温良栋的报告,眉头深深的一皱。
“是的,我担心状元公年轻,容易意气用事,就来找您来了!”温良栋道。
“来人,请高谷高大人过府,就说老夫有要事相商!”略微沉吟了一小会儿,胡濙吩咐手下道。
“是,老爷!”
“等一下,把陈循陈大人一并请过来吧,正好一起说说这个事儿!”胡濙又道。
又一天过去了,孟岩似乎看不到恢复自由的希望,但是他并不心慌着急!
他要出去,必然会遭到王振的阻拦,郭怒虽然暂时执掌锦衣卫,也不能私自将他释放!
只有皇帝开口,他才能出去。
但是王振等人肯定会千方百计的阻挠的,不外乎不让这些为孟岩说话的外成有机会见到皇帝,或者进一些谗言,令皇帝对自己心生不满之类的!
偌大的紫禁城其实就是最大的监狱,囚犯是皇帝和他的女人们,王振其实就是个“监狱长”的身份。
虽然他这个监狱护长还需要监狱里最大的犯人任命才行!
“今天早上温大人入宫求见圣上,被王振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