测,请我妇人腹中的孩子带走,暗中养大,培养成人。”李栋托付说道。
吴又可表情很愤怒,“你这是去赴死吗?怎么说的都是丧气话。”
“后金将此次战争当做国战,而我此行也肩负绥德卫未来之命运,自然不得不谨慎行事。后金毕竟是当世强军,我怕若有不测。”李栋说道。
“哎。”吴又可上下打量年轻的学生,心里充满了不舍。
“我大明要是多出些你这样的青年才俊,何至于到了这种地步,你去吧,我祝你旗开得胜,绥德卫的政事,我会暂时帮你处理,但是你要提前给政事堂打好招呼。”吴又可提醒李栋到。
“无妨,我留下书信和宝剑作为信物,若有不服者,可斩。十二旗主有不服者,可囚。”李栋安排说道。
“那你以什么名义走。官军正在和流寇作战,你不怕路上出事。”
“这陕西,还没有敢找我麻烦的队伍,我走后,夫子主要要做的是从各队中将民兵抽调起来,加强训练。”
“我知道了,只是希望你留下书信,安抚好军师的情绪。”
“我早就想到了。”李栋留下书信,吃完饭,自信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