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说,别看哥哥现在不训兵了,当年在二郎山,那也是鼎鼎有名的老兵。”
“那哥哥你这么年轻,怎么不带兵了。”
“哎,金乌堡一役哥哥跟着大狗千户,冲出堡外,阵斩贼首牛录,却不小心断了腿,如今不行了。”
“那哥哥不像是有残疾的人啊。”
“不行了,不行了,脚筋断了,打不了仗了,吴夫子说给我按根钢棍,让我继续去打仗,但是我怕生锈没让他按。”李栋继续装疯卖傻。
“哦,哥哥好生可惜了,跟我命运却是一般。”新兵说完眼泪刷刷的又流了下来。
“怎么了,跟我说说,我跟大狗千户关系可不一般,要是军中谁欺负你了,或是对军队的军规有什么不满的地方,你都可以跟我说的。”李栋继续说道。
“这事情你做不了主。”
“你就说说呗,总比一个人郁闷强。”
见李栋一脸和煦,而且一直关心自己,也不好意思拒绝,嘟囔着说道,“候二营长,嫌我年纪小,不让我当夜不收,还让他手下的人侮辱我。”
“哦,这侮辱士兵可你可以找军法处啊。不过你倒是说来听听,他怎么侮辱你了。”
“他给我跟抓绳,让我攀爬上城墙,爬上去就收我,爬不上去就滚,别烦他。”
“这个候二确实过分了,不收人就不收人,怎么能让人滚呢?回头我去找大狗千户,让大狗千户好好训训他。”
“不是这回事,军人矮点骂很正常,凭什么让人那根抓绳爬城墙啊,那城墙十几米高,怎么爬的上去。他就是嫌我小,不愿意要我。”
“娃子,这你可冤枉人家候二营长了,这巨我所知者爬墙似乎就是夜不收的训练科目。”
“怎么会,我父亲以前也是夜不收,也没听说那么变态,而且我爬了好几次,最多爬到半腰就没劲了。”
“你这孩子,你这是年轻啊,”说完李栋悄悄的脱下绑在身上的铁砂,递给了新兵。
“给你这份宝贝,穿在身上,回头苦练一个月,你再去考夜不收,他肯定收你了。”
“真咧。”
“比真金还真。”
“那谢谢你了。哥哥我还不知道你的名讳呢。”
“你就叫我东子哥吧。”
“好咧东子哥,我考上夜不收请你吃饭。”
“好,我等着。你先吃着,相信自己,你能行,我在晃悠晃悠。”
说我那李栋拍了拍新兵的肩膀,又开始了他的新兵问询之旅。
认识他的她也说两句,不认识的,李栋也跟着鼓励两句,尤其是问一些军训中的不足,他都记在脑子里。
杜文涣跟高猛等人坐在一起,意中人吃的格外香甜,不同于高猛的大吃大喝,杜文涣却却不下去。
他将李栋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,这李栋能有今天果然不是吹出来的,他的一举一动,都让他想起了一个人,那就是吴起。
有那么一个故事,吴起爱兵如子,甚至愿意内士兵吸取腿上的脓水,结果士兵的母亲听了这句话之后,反而大声痛哭。
亲临都不解,问,“婶子,将军如此爱戴士兵,对你家的娃子那么好,您为什么还哭呢?”
母亲说道,“当年将军也是这样对待我丈夫的,结果我家丈夫为了保护将军战死,如今将军也这样对待我家孩子,我怕我家孩子离阵亡也不远了。”
不久之后,果然传来了,母亲儿子阵亡的消息,他为吴起挡了十几箭。
杜文涣拉着李栋的亲兵,小声问道,“你家将军一向是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