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个麻子,年纪不大,怎么问这种事情,欢好就是男女脱了裤子睡觉,没什么好说的。”张大狗往日里脸皮最厚的,竟然害羞了。
“别闹了,我们又不是没在你家窗户底下偷听,一忙活半夜,而且嫂子的叫声也忒大了一些,吵得邻居都安生咧。”候二在旁边帮腔到。
你们也忒有闲心了,如何不学老大多读写书,将来封王拜将也好有门路,跟我一个粗人学什么。
见大狗如此害羞,三麻子来了兴致,“狗哥,和嫂子欢好时,嫂子那小身板,能经得住你这狗熊一般的个子压着吗?“
张大狗心想,女人的身子都是神仙做的,怎么能压坏,往日里再健壮的牛都有累死在田里的,哪里见田被耕坏。
倒是候二替张大狗回答道,“我知道了,肯定是嫂子在上位,大狗哥在下面,这样就可以一边喝嫂子欢好,一边读书了。”
三麻子见候二如此****,也不知跟谁学坏的,从箭壶里抽出雕翎箭,狠狠的再候二的后背上抽了几箭。
“乃父让我替他管教你,却没想到你这小子学了些这种东西,该打。”
候二脸有些红,也意识到自己毕竟是小辈,胡说八道多了一些,低着头对张大狗说道,“大狗哥,我错了,以后不去偷听了。”
“切,你也太小看你狗哥这肚量了,老大说过,这将军的额头能跑马,你这小马驹在闹腾,你这当大哥也不怪你的。倒是你麻子哥,别看现在嘲笑你大狗哥能跟你嫂子闹腾,等他结婚了,过日子跟射箭一样,一箭毙命,你麻子嫂就苦了。”
“这是为何?大狗哥。”
“小孩子,一边去。”三麻子一鞭子将候二的战马抽走,到了张大狗身边,“你这家伙,能不能别老是吹牛。”
众人闲谈的功夫,宁塞已经到了眼前,只见城头之上旌旗招展,看着如此多的人马,“三麻子疑惑的问道,这天寒地冻的,神一魁召集那么多兵马为了什么?”
“听说绥远那里闹灾很厉害,朝廷似乎这一次放了不少血,不过咱们这里日子也难过,为什么好处不给咱们,看来神一魁将军是想干一票大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