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的变了一个人！
“照片是我爷爷给我的……”张衡有些底气不足的样子，“嗯……去年开春时在中山庙集时，我爷爷他老人家告诉我的。”
卫兰扑哧一笑，睫毛蒲扇般眨动：“我就知道是那时候，因为从那个时候起，你好像就有些刻意的躲着我了。特别是最近还特意通过叶总，把崔秘书安排在你身边……”
张衡脸上有些尴尬，看起来是被卫兰说中了心思。
卫兰把手搭在下巴上，盯着张衡，俯身笑道：“为什么到现在才说呢？已经过了将近两年了……”
“我之前已经向你提及过，不过你不是否认了嘛！”张衡挠了挠头，完全一副小孩子的模样，丝毫不见之前在会议室里的强势。
卫兰若有所思：“你见到她了？”
“见到了。”张衡想起去年在华盛顿发生的事情，周婕妤的突然出现，仿佛丹青渲染纸页，在他心中留下一笔浓重的墨彩，他脸上露出笑容：“她很好，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。”
“真羡慕你们！”
卫兰点了点头，深吸一口气，站起身，“那也好，我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，这下小公主不会再埋怨通报不及时了，希望下次再见到你，是你迎娶小公主的那天。”
张衡苦笑，他就知道，一旦与卫兰坦白，凭借她的脾气，肯定不愿意继续留在公司了。
“还有得商量吗？”张衡言简意赅道。
卫兰笑着摇了摇头：“人都有底线，我既然被你揭穿了，也是我退出的时候了，况且，当初公主派我来，也只是辅佐你成长。”
“只是连我都没想到，你的能力竟然出乎意料的强大！”
卫兰回想起昔日种种，一脸感慨：“短短三年时间，不但只手获得了如今的财富地位，在其他方面，你也做到了人所不能……”
“即便是宫里的老佛爷，也在夸赞你这超前的眼光：高瞻远瞩，莫过如是！”
“所以，我期待你勇闯皇宫的那一刻！”卫兰推开办公室的门，回头道：“当然，在这之前，你还得继续努力，皇宫不是你想闯就能闯的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