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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紧不慢地道:“是的,我确实问冯婆借过银针。我之所以问冯婆借银针,是因为我也喜好医学。平时总会研究一些草药。这段时间,我感觉自己腰骨酸痛,常会担心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绝症,一想到绝症,我就会想到吓人的‘骨绝’,所以我正好在研究医治‘骨绝’的药。为了研究这个药,我就必须得先制造出‘骨绝’的毒来。”
人群中又有人嘀咕,原来“三姐”身上之毒正是王东所制啊。
王东的目光从人群中滑过,他清了清嗓子,道:“大家猜得没错,‘三姐’身上所中的毒正是我亲手研制的。”
人群一片哗然。
“但是,”王东道,“这骨绝之毒并不是由我亲手下的。”
人群中有人嚷道:“谁信啊?”
王东盯着陈复汉道:“陈谷主,我在研制‘骨绝之毒’的时候,你曾经来过我这里,当时你是除了我之外,唯一一个知道‘骨绝之毒’的人。”
陈复汉哈哈大笑,道:“信口雌黄。虽然我是知道你在研制‘骨绝之毒’,可我身为一谷之主,像‘三姐’这样品行不端之人,我只要一下令,她就是死罪,何必费尽心思采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。”
人群中又有人嚷嚷:“是啊,是啊,谷主岂是这样的人,真是血口喷人。”
王东冷冷地道:“陈谷主不必急着澄清事实,且听我慢慢讲来。沈兄弟找到我之后,我细心地察看了我研制的‘骨绝之毒’,果然发现少了些许。由此可以推断,这‘骨绝之毒’确实被人所偷。而你在偷取我‘骨绝之毒’的同时,又顺带偷走了我从冯婆处借来的银针。”
说至此处,王东从袖中取出一枚银针,道:“这枚银针我是昨天晚上在‘死人阁’的顶层窗帘里发现的,它正好扎在那里。我昨晚经过‘死人阁’的时候,正好听到你跟沈少侠在顶屋对话,于是我出于好奇,跃了上去,本想在此窗口中扒着听你们谈话,当我悄悄地想拉开一下窗帘看个究竟时,不想手正好被针扎到,于是我将针取出,没想到此针正是我失窃的那枚银针。”
陈复汉道:“你都可以轻松地跃上那个窗户,那么天知道是不是又是谁把针扎在那里的呢?”
王东冷眼看着陈复汉,道:“你在偷取‘骨绝之毒’和银针之后,找到了花姑,你告诉花姑她丈夫乔明和‘三姐’不正当的关系,使花姑产生了嫉恨‘三姐’的情绪,之后你又安排倪秋劫牢的大戏,以乔明失职要处决他为由,要挟花姑只要她配合你杀了‘三姐’,你就放了乔明。花姑只要杀了‘三姐’,不仅解了夺夫之恨,又可以救得自己丈夫,她当然会听命于你。而最让人不耻的是,你还怂恿花姑跟你发生了关系!”
陈复汉铁青着脸道:“编,继续编。我看你还能编成什么样出彩的故事来?”
沈寒竹道:“其实,从乐愉出现在我面前,引诱我出谷,到倪秋劫牢,再到‘三姐’被害,都是陈谷主你一手策划的。我们每一个出现在这个事件里的人,都成了你的棋子。花姑是个喜欢养花的女人,她对各种各样的花的特征相当了解。你指使她来到了‘三姐’的地方,用她特制的花迷晕了‘三姐’,然后你再出现,捏断了‘三姐’的左脚小脚趾,然后用银针涂抹上‘骨绝之毒’,将银针从‘三姐’的左脚第二根脚趾和第三根脚趾之间扎进去,一直扎到左脚小脚趾被捏断的断骨中,从而使‘三姐’中了‘骨绝之毒’,不治身亡。事后你从容离开,而花姑找来了管牢的丈夫乔明,他们夫妻二人合力将‘三姐’的尸体移放到了何长笑老婆的棺木中。”
陈复汉突然鼓起掌来,他不怒反笑道:“你们两个一唱一合,编得果真出彩。你们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?陷害我?想当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