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不觉得你很冲动吗?”
“我不告诉你是为了保护你,你总是把我们的事到处同人说,就连一个仙班师姐妹对你好一点你也会把所有的事告诉她,还有碧儿,如果她不是自己人你早就穿梆了你知道吗?”
“在你眼中我就是个长舌妇?我就只会给你添麻烦是吗?”
“难道不是你把我弄上天庭的吗?不然林站长他们都不会死!”
他一说完就后悔了,他不知道怎么没过脑子就把这话说了出来,看到诗诗傻掉了,像不认识一样看着他,浑身在颤抖,他知道自己说错了话,伸手想拉她,但她躲开了。
“你恨我?”她泪如雨下,“在你心里是我把你卷入这些是非?”
“我不是这意思,我已经报了仇,我只是……”他揉着脑门,“我太乱了,我都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。”
“所以我不能走。”她擦去眼泪,“你完全是一时冲动。”
“天庭还有什么值得你留恋?”
“如果他们真有阴谋呢?如果我到了大圣那边又发生什么意外,甚至害了大圣会不会又是我的责任?”她摇着头,“我只是个小女人,我当初想的只是和你两个人平静地生活,我没想过牵扯这么多事,我根本没准备好,我不想做个每天为丈夫提心吊胆的妻子你明白吗?”
她转身向门内走去,他叫道:“诗诗……”
“你想清楚再来谈吧。”她进入门内消失了身影。
他不知道自己怎么离开瑶池的,与诗诗这一会面反让他心情更乱,他突然发现自己少想了很多事情,他神情恍惚地离开,本想回元帅府,想了想转身去了御马监。
一进门只听啪啪两声,他本能地戒备,却看到满天礼花飞舞,钟怀安、白露等御马监众监官挥舞着彩带,欢歌笑语:“欢迎大人凯旋归来!”
“你们干什么?”他怒吼一声,吓得所有人呆住了。白露结结巴巴地道:“我们欢迎大人得胜归来……”
“全给我散了!”他怒喝一声,所有人面面相觑,收拾烟花彩带灰溜溜地走了,他坐上玉案一个人生闷气,过了一会,钟怀安像老鼠一样探头探脑地端着一壶茶进来,看他没有说话,轻轻把茶放上案头,“大人,喝口茶消消气。”
他叹了口气,像喝酒一样把茶一饮而尽。
钟怀安试探地问:“怎么了?心里不痛快?”
他苦笑,“同诗诗吵架了。”
钟怀安一愣,又笑道:“年青人谈恋爱嘛,吵吵架是常事,女人就是这样,哄哄就没事了,来来来,喝杯茶,别往心里去。”他给他倒满茶后,“你俩不是挺恩爱的吗?为啥事吵架?”
“当初说好要离开天庭的,我觉得是时候了,可她居然不同意。”
“走?”钟怀安一愣。
看着他的表情陈思伟皱起了眉头,“钟叔,你也觉得我不该走吗?当初你不是支持我们离开的吗?”
“可是……”钟怀安挠挠头,“我那时没想到你升得这么快,你现在让弼马温连升三级,又当了天霆元帅,是打败八部众的大英雄,名震道佛两家,你呆下去会有无量前途,这时候走……”
陈思伟怒了,一拍桌子,“你觉得我会贪图天庭的荣华富贵?”
“不是不是。”他连忙摆手,“阿伟你先别气,贪图荣华富贵是不好,但你也没必要同荣华富贵作对吧?没错,那时不光你,包括我都想离开,可那是因为什么,因为我们在天庭没权没势没地位,一天到晚被人踩着压着。现在不同了,你出息了,咱们大伙都沾着你的光,御马监又要打回原形。”
陈思伟眼一瞪,钟怀安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