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那就是他想要的。
于是不用项链替他决定,他自己就想把属于冯伟闻的一切抢过来。这些年里他享受着同学眼里羡慕的目光,享受着乡村邻居对他的称赞,享受着父母依赖仰望他的眼神。
他早把自己当成了一个社会精英,当成了一个事业有成的人,他怎么能一无所有。
不行!他要把项链拿回来,他得把他的东西拿回来。
李苜苏挂断冯伟闻电话后,那边江聿的超度已经结束了。
她讶异地问:“这么快?”
江聿走近了说:“我快不快你不知道吗?”
李苜苏反应过来,当即转身离开。
从现在开始她一句话都不想跟江聿说。
李苜苏沿着墙壁往上爬,她还要回去解决许知知的事,她直觉那个项链跟刚才的佛像有关系。
但她刚准备动,就被江聿一把拽住了。他呼吸粗重地在她耳边说:“苜苜我想要你。”
“你疯了?!”
李苜苏简直不敢相信江聿会在这种地方跟她说这种话,但下一秒呼吸就被掠夺了。
唇齿被撬开的瞬间,江聿暴烈躁动的情绪也一涌而入。
他的手掌发狠地揉着她的细腰,男人身上侵略意味十足,不容她一点逃脱的空间。
李苜苏天旋地转,眼前是大片大片的黑色,那汹涌暴烈的情绪是江聿超度后,从尸坑里汲取的。
一个佛子在超度时竟被扰乱了神智,还是说这个佛子是故意的。
但李苜苏来不及多想,她脖子又痒又麻,江聿亲的又凶又快。
“江聿!”李苜苏暴怒,气得一巴掌甩了上去。
江聿舔了舔嘴角的血,哑声问:“为什么拒绝?你也很喜欢不是吗?”
李苜苏的身体骗不了他,她也喜欢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