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缘,是他愿意耐心取悦的姑娘。
如果不能给她名分,要了她与禽兽何异。
他不缺女人发泄,也不想做她口中的露水情缘。
只要她不一心扑在赵瑾瑜身上,不与她欢好又如何。
他背对着陈琬琰,仔细回想她见到赵瑾瑜时的表情,似乎并没有怒气,也没有幽怨,就好像与她无关一样。
还故意踢的马车乱晃,好像根本不在意赵瑾瑜是否知道马车里的人是她。
“不做了吗?”陈琬琰从后面贴上来,手在他小腹来回扫。
“睡吧。”赵锦锋按住她的手,“明日叫郡主府的马车来接你。”
他母妃千叮咛万嘱咐,让他带她进宫,坐实与她的关系,让他那太子弟弟死心,让他知晓他能睡的女人,别人也能和她睡,她根本就没把他放在心上,可是终究舍不得污了她名声。
不愿这样利用她,不愿让她认为自己是个卑鄙小人,更不愿让她恨他。
陈琬琰得意的躺了回去,她就知道赵锦锋不会做到最后,他不喜欢任何人操控他,哪怕是在床上,他也不喜欢女人主动将他撩到失控,他要的是完全掌控。
他怀疑她对赵瑾瑜死心塌地,那她就主动对他张开,热情撩拨他的欲望。
她有时觉得自己很脏,和好几个男人举止亲密,虽然都没越过雷池,每当这时候她就想生吞了赵瑾瑜,想让他这朵高岭之花净化掉她身上的污浊。
第二日陈琬琰起床赵锦锋已经不在,她坐在铜镜前伸手摸了摸脖子上暧昧的红痕,侍女装作若无其事的替她梳完头,想拿脂粉替她遮掩,被她拒绝了。
“不必了。”
“这……春衫衣襟松,恐怕难以遮挡。”
陈琬琰动了动脖子,那些印子很浅,更多的是齿痕,可见赵锦锋并不太喜欢照顾女人的感受,甚至有可能这样的前戏对他来讲并不熟练。
“挡着做什么。”她满意的笑了笑,做了不就是给人看的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