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奴,你把血衣奴交给我,我回趟长白山。既然这小子想坐堂,就让他坐堂,看他是不是坐得住这带刺的凳子。”
一句话下来已经安排了好几件事,而龙大爷本来是七月份的坐堂。而因为我去登龙山,回来又让林白去找白家疗伤,无法坐堂,才由龙大爷一直坐堂到八月中旬。
这点时间对一个动仄以千年为单位计算寿命的仙家来说不算什么,他提出这个意见,本意是为我练练血衣奴,柳家最不缺的就是军阵。
正好灰红毛来了,也就势完成了一波交接。
我点点头,想了想又说:“明天再走吧,也许那勾魂鸟,小雨不好对付。他还有伤,也不好妄动大咒。”
龙大爷想了想,也同意了,然后一手拎着灰红毛,一闪身回去堂营处理交接之事。
宋大宝等仙家们都消失后才敢说话,揉了揉自己发酸发胀的肩膀,嘟囔着说:“柳哥,刚刚那位是新的仙家吗?从没见过啊。”
我点点头,对他说:“我堂口的仙家还有两位你没见过,那个是灰家的老仙,以后就熟悉了。好了,你也赶紧去补个觉休息吧,晚上还有事儿办呢。”
宋大宝应了一声,就起身去沙发补觉,但留下了一个木盒子给我。盒子里装着的是件红底金绣、飞凤呈祥,红艳艳的红色嫁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