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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至于价格……”她朝洪杨招招手，尽量在他耳边压低声音，“正式上架售卖前，需要洪爷先去拍卖场上打广告。”
“打广告？”洪爷只觉得新奇。
拍卖场竞拍的都是稀罕物，这样的神药自然能拍卖出不菲的价格，但效率会很低。
“就是广而告之。”
林雁雯神秘兮兮地笑着：“你亲自带药去最有影响力的拍卖场，连着两次在落锤前追加一次价格，能从挥金如土的富商手里多赚一点是一点。至于药如何将药效宣扬出去，那就看洪爷的本事了。”
“获利我们三七分！”
能去拍卖场求药的总归不是平民百姓，她觉得这算劫富济贫！
第一颗药就算是天价也不为过。
但在药铺售卖时，她不会这样看中利润，她希望贫穷百姓也能付得起买命钱。
洪杨很快从她的话里回神，走拍卖场卖药并不是一桩长久的生意。
“洪某知道姑娘的药好，任谁拿到拍卖场去都能得高价，因而不敢拿三成利润，一成利润给兄弟当跑腿费就好。”
他不是短视的人：“不知日后姑娘找人合伙开药铺是怎么个章程？”
舍小利是为了更长远更丰厚的利润。
林雁雯连连啧声，感慨对方的老谋深算：“不瞒洪爷，等药铺顺利开业，我是会去堂中坐诊的，上架售卖的好药也不光是救心丸。”
“如果杜氏同意与我合伙，他们经验丰富，且出人出钱，能让我少走许多弯路，最重要的是杜家本就是药商，还能保证给我供应最好的药材。饶是如此，我仍没有一口答应杜神医。”
“洪爷别怪我说话难听，若你也想参与药铺的合作，不知能做得比杜氏多吗？”
“说白了，已经谈好的合作还是我吃亏，而洪爷是一本万利。”
她是懂如何画大饼的。
利用信息差，先拿杜氏药商的优势来给她的项目背书，好给洪杨压力。回头等杜氏找来，她用同样的话术说服对方让利。
两头都被林雁雯吃得死死的，毕竟是她掌握了核心技术，一切合作都离不开她空间里的特效药！
嘎吱——
沈氏没有敲门就端着茶点推门而入，正巧看见洪杨一动不动地和林雁雯对视。
眸光沉沉，思绪飘飞。
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东西！
她堆着笑迎上洪杨不悦的目光，解释道：“奴家特意做了点心送来给你们充饥，谈事可不能饿着肚子。”
一说林雁雯还真觉得饿了，她不客气地捻起一块点心就着茶水吃。
“洪夫人的手艺真不错，比醉仙楼的厨子做得还要好吃。”
洪杨冷着脸训斥道：“早就和你强调过，书房不能随意进入，不知道我正在待客吗！”
沈氏知道。
可林雁雯能来，她为什么不能来！
洪杨没有给沈氏好脸色，转头却对林雁雯和颜悦色：“林姑娘若是喜欢，我让内子多做一些，你好带回去吃。”
林雁雯拍拍手上的碎屑，起身告辞离开：“这倒算了，今夜已然借了洪爷的光才尝到这点心，可不敢再麻烦夫人。”
她已经在给沈氏递台阶了，若沈氏精明就不该再针对她。
洪杨的确是个人物，可无论从年纪还是相貌来看，那都不是她惦记的类型好吧？
“今日我也累了，洪爷考虑好后随时差人来找我，左右这事不急，先把其他事办好吧！”
她意味深长地暗示道：“或许拍卖场上走一遭，洪爷自有考量。”
在洪杨的目送下，林雁雯潇洒离去。
但沈氏却觉得，此女分明是在暗示两人私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