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温柔一笑,朝她招了招手,这个时候,她又觉得她娘变成了那个有温度的人!
慕容舒在桌上一边慢慢的研磨,又一边看着她,眼睛含笑,没有一点鱼尾纹!
“过来呀!愣着干嘛!”
她总是会觉得这个娘和她的距离很远,对她总是又敬又怕的,好似自己根本不是她的女儿,但要命的是,自己就是她的女儿,也是这个,要了她们一家三口的命!
“哦~好好!”
慕容云移了过来,一靠近,就闻到了她身上的栀子花香,熟悉的香味,小时候,她偷偷摸摸的靠近她,就会闻到,淡淡的,一点也不刺鼻。慕容云小的时候问过,为什么不把香味弄重一点,飘远一点。
慕容舒那个时候在处理事情,她的出现让她眉头一皱,半晌才把她抱在怀里,温柔的说道:“因为我只想让离我最近的那个人闻到!”
“愣着干嘛!把信纸铺好呀!”
慕容云从回忆里抽离出来,嘴角一勾,抿着嘴,满是笑意,点了点头,她知道了慕容舒到底要干嘛了!
“她不给咱们写,咱们可以给她写呀!”
慕容云赞同的点着头,把笔从笔架上拿了下来,递到慕容舒面前!
“您先请!嘿嘿……”
慕容舒瞥了她一眼,接过笔,点了点她的脑袋,轻咳一声,摇头晃脑,脸上还嘴角扬起,一番姿态,明明就是闺中女子一般,还假正经说道:
“信封上的字得你写!”
慕容云也故意捂嘴干咳两声,又故作叹气摇头无奈状!
“好好好,落款也只落我的名字!不然到时候咱们秦姑娘拿着信了,定睛一看,诶?慕容前辈写的,糟了糟了,出事了~出事了,到时候还吓得都不敢打开信呢!”
慕容云还一边语气活泼,调侃她,还一边假想秦以烟收到信的动作!
“她这般怕我?”
慕容云本是玩笑话,但慕容舒那一刻竟当真了,笑容僵在脸上,深吸一口气,轻轻摇了摇头,说道:“怎么可能!开玩笑的,她敬你,像对母亲那样!”
慕容舒一听,脸上的笑容绷不住了,差点笑出声,低头鼓捣信纸了!
慕容云说完,嘴角的笑容渐渐落下,垂眸看向远方,嘴巴动了动,却许久又才说道:“写吧……娘!再不写天都黑了,到时候您老花眼哦~”
慕容舒又挖了她一眼,嘴角却一抹笑意,继续认真的构思,要写什么,字数不能太多,意思不能太浅,言辞不能平淡,感情不能深厚,足足一刻钟过去了,信纸上滴了墨,换了一张又一张,竟还一个字都没有写!
慕容云已经无聊的转到了书架边去,一边无所事事的翻着书,又一边时而偷偷看着那弯腰斟酌的女人发笑!
慕容舒的这一面是极其少见的,从小到大,她给慕容云的感觉要么是个多愁善感的女人,要么就是一个雷厉风行的庄主,她几乎不会笑,除非慕容云很努力很努力的练了完了一本秘籍,她才会稍稍舒点眉头。
直到秦以烟来了,她整个人都变了,没有温度的那一面,她几乎藏得很好,至少不会在秦以烟面前展示!
慕容云对于这一切,是高兴的,可能从小到大见过了太多的大场面,她可以接受她娘那个样子,她也喜欢她娘这个样子。
她很高兴,秦以烟能让她娘有所变化,因为她知道原因,虽然慕容舒以为她瞒得很好,谁都不知道,可她忘了慕容云很聪明,她在很小的时候就开始记事了!
所以,在大多数时候,她都是站在她娘这边的,尤其是长大以后,感同身受了同为女人的不易!
黑夜、深山、竹林、破屋!
一根快要燃尽,蜡烛还在风中凌乱,灯芯在奋力的燃烧,可能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