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我留着还有什么意思!”
“不不不,大师姐也有人去留了,所以,扶月师妹你也得留下来吧!”
秦以烟听着“大师姐”三个字,怒了,握剑的手又紧了紧,缓缓举起!
两人针锋相对,却没想到,突然一枚带血的暗器朝领头人飞去,那人只顾着与秦以烟对峙,却没想到竟然会被一个小丫头暗算。
柳晚依探头而出,急忙朝秦以烟招了招手,两人紧紧拉着一路奔跑,突然秦以烟小腹一痛,柳晚依把了把脉,竟发现她中毒了。
与其两个人被抓,倒不如一个人去引开追兵,这是柳晚依第二次赌,她赌自己命不该绝。
灵机一动,在一棵大树旁,趁她不注意,一棍子下去,打晕了秦以烟,交换了二人衣服,把她藏在了草丛里,自己则朝相反方向奔去。
正走神思考时,前边的屋子里已经安静了,都这么久了,想必那群人也是闹累了,都睡着了!
竹叶被秋风摇晃,飘落,一个漏风的小房子里,两个黑影立在那,好似两个的竹子,但不似竹子一样飘动,也不似竹子瘦长!
“你不该去的!”
蓝衣男子垂眸凝神,并不开心,苦口婆心劝道。
旁边的青衣男子则是一言不发,不以为意,若有所思又散漫的靠着木门。
“你这样是打草惊蛇,树大本就招风,现如今你还……你迟早要气死我!”
那蓝衣男子恨铁不成钢,低吼着,一激动声音就沙哑。
青衣男子歪头看着他狰狞的面目,不觉得害怕,而是嘴角勾起弧形,眼珠里是他,脑子里却是一个不苟言笑的女人,说道:
“我不过想去看看被你算机的大美人是何方神圣而已。放心,没事,没有证据,明日不是还会按计划行事吗?”
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,唯独自己的一颗心,不按照自己的计划走!
而此刻,在一个破落的村落里,一个奇怪的房间内,放满了蜡烛。之所以奇怪,是因为这个房子破旧不堪,几乎没有一面完整的墙壁,旁边漏风,上面漏雨,这一看就应该是穷人家的房子!但是却放满了蜡烛,一个没有钱整修房子,却任由蜡烛挥霍!
一个女人躺在石炕上面,被包裹得没有一丝美感,下面叠着一层又一层的男人衣服,一屋子的汗臭味、血腥味。
旁边又站了三个穿着奇异衣服的人,皱着眉头,两个男的还时不时在里面走来走去,停不下来。
床上女人昏迷许久了,迷迷糊糊的说着梦话,高烧不断,从来没有清醒过来,已经几天几夜了,旁边的女人想着若再不醒就起不来了,轻轻摇晃,旁边的两个男人见状,也立马跑过来摇晃。
“你们轻点!”
那坐着旁边的女人看见两个男人毛毛躁躁在那摇,两个巴掌赏给了两人。
“我……”
两个男人没有生气,因为只打的手背,但却脸色难看,忧愁的看着昏迷不醒的女人!
这时床上女人猛地气血倒流,终于还是有了动静!
“小妹!小妹,我是三哥,听得见吗?”
“小妹,听得到二哥说话吗?”
“小妹!小妹!”
三人齐声唤着,那躺着的丫头只开始咳嗽一声,用仅剩的左手的手指轻微动着,不过没一会儿,好似又昏过去了,嘴角的血又流了出来,两个男子慌乱的用手去接,而女子看上去粗糙,但还是用黑布一点点把血渍擦完!
“这燕大夫怎么还没来呀!”
老三急得满头大汗,看着床上女人没应声,愤愤仰头,一脚朝旁边本就破烂的桌子踢去,一层层厚重的灰被扬起,却在黑夜里看不清,只能借着蜡烛,看去,不过细细散光,如黑暗里的萤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