胎记覆盖的小脸上。
秦小瑶来到他的腿边，轻轻拍了拍他的腿。
当然，是没受伤的那条。
秦靳南：“怎么？”
她拍着他的腿，指着窗外的温泉池，又意味不明地做个手势。
她挥了挥小手，示意他凑近些。
本有些狐疑的秦靳南，还是微微疑惑垂眸凑近。
她小奶音在他耳边轻声：“爸比，你要不要也泡个脚脚。”
只泡脚脚。
原本神色平静的男人，眸子一寸寸染上惊讶。
他错愕地看着孩子，“瑶瑶，你会说话了？”
什么时候的事？
他甚至还摸了摸女儿的脸，想确定这是不是自己的女儿。
秦小瑶弯着眉眼笑，“嘿嘿，下次我可以去见奶奶叫奶奶，还有太奶奶。”
男人心底震动，面色却很快敛尽惊讶神色。
他扫了眼远处跟夏软软和夏北北说话的夏染，问女儿：“她…
…知道吗？”
“知道呀！我第一声叫的就是妈咪哦！”
那小表情还很骄傲。
仿佛在跟秦靳南说：爸比，夸我夸我快夸我。
秦靳南嘴角抽了两下，实在不知道，到底是高兴好一点，还是难过好一点，或者是嫉妒？
其实都没有。
他既然已经认定了夏染这个女人，自然也没有再想着带走孩子的心思。
秦小瑶见自己唬住了爸比，高兴坏了，还在原地蹦了两下，才飞奔向哥哥姐姐。
她小嘚瑟的背影，确实活泼开朗了许多。
秦靳南盯着孩子的背影，眼中逐渐氤氲了笑意。
果然……来A市是对的。
到了晚上泡温泉时，他也只能坐在温泉池边看着老婆孩子玩耍。
三个孩子跟夏染玩得很高兴。
他禁不住又一次掏出了手机给他们拍照。
正按下快门时，突然看见夏软软像个鱼儿似的往水下游，不过片刻就窜了出来，游泳技术挺棒。
当然，同时，她那半张脸的胎记……也滑落进了水池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