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李泽再次说对!
这只宜兴紫砂堆料山水通景图鼻烟壶,在他拿出的三件鼻烟壶里,品质最佳,价值最高。
“这件宜兴紫砂堆料山水通景图鼻烟壶,在这三件鼻烟壶里看起来最为朴素。”
徐九拿起这件宜兴紫砂堆料山水通景图鼻烟壶,细细欣赏。
“古人云‘人间珠玉安足取,岂如阳羡溪头一丸土’阳羡即宜兴的古名,紫砂壶以江苏宜兴的紫砂壶最为有名,也足以见得这紫砂的珍贵。这件紫砂鼻烟壶,不仅工艺精湛完美,上面仅寥寥几笔描绘的山水图,更是行云流水,返璞归真。是为精品中的上上品。”
徐九对他手中这件,宜兴紫砂堆料山水通景图鼻烟壶颇为满意。
李泽从徐九手中接过这件,宜兴紫砂堆料山水通景图鼻烟壶。
细细观察。
这件鼻烟壶上通体褐黄色,摸起来磨砂质感。
如果不仔细看,还真会觉得是一块浑然天成的石头。
在这鼻烟壶上,一颗太阳正冉冉升起于景秀山水之间。
一座拱桥上,一个带着草帽、扛着锄头的农人行走于拱桥之上,明显是日出而作。
这只鼻烟壶上的绘画比起,苏作白褐玉高仕图鼻烟壶精湛的雕刻工艺,工艺更加简洁。
比起御制玻璃胎画珐琅描金开光花鸟图鼻烟壶,面更加朴素。
但是正是寥寥几笔的绘画,竟然将这小小鼻烟壶上农人日出而作的美好景象写活了。
足以见得制作这紫砂鼻烟壶的人技艺之精湛,审美造诣之高。
难怪能成为这三只精品鼻烟壶之上上品。
“徐老头,我就知道,你的好东西真不少!我今天算是长见识了。”
李泽夸赞道。
“这才哪到哪啊,这鼻烟壶只不过是入门级别,还有更高级的呢。”
徐九不以为意。
“我知道,你之前给我那本《乐经》就是宝贝。”
李泽说道。
“你小子,识货!”
徐九笑道。
经过和李泽的这番交流,徐九心情大好。
他之前常常因为和院子里的人没有共同话题,而格格不入。
他没想到李泽居然对古董古玩还颇有些研究。
对李泽的喜欢又多了几分。
甚至因为感觉找到了同道中人,而感到兴奋和开心。
同时。
徐九也猜测,李泽肯定出身不凡,没准是个大资本家或者贵族后代。
因为按照李泽的年龄来看,李泽所经历的年代应该是我国最最最穷的年代,当时的孩子,哪怕是城里人,能有这般见识的都是凤毛麟角。
但是李泽仅仅一看,就能知道这三件鼻烟壶的制作工艺。
甚至连价值都能猜得准。
李泽家世背景必定不简单。
或许,家世背景不比他差。
“对了,你不是说你带了好几件东西吗, 拿出来给我看看。”
自从李泽能准确说出徐九那几件鼻烟壶的名字和价值。
他对李泽便不在有任何轻视之意。
他倒是颇为好奇,李泽手上会有什么好东西。
“稍等啊。”
李泽拿出价值60万的新石器时期棕褐玉璧、价值500万清代粉彩莲瓣纹盖盌 六字篆书款、价值7200万清代陀罗尼经被。
“这是什么?”
徐九看着李泽拿出一张脏兮兮的袈裟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