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面有你...”
她试探地看向姜啸恒,继续说:“再者,章嘉山是什么样的人,明眼人都能看出来,他想借夏珍珍攀附军政府,夏珍珍那么聪明,怎么会不知道,她又怎么可能心甘情愿被利用,跟章嘉山睡,你不觉得有蹊跷吗?”
夏珍珍喜不喜欢他先放在一边,姜啸恒被冼司然这么一点,也觉得奇怪。
以夏珍珍那性子,委身于章嘉山,着实不太可能。
可是,事情又是实实在在发生。
上午姜啸恒去病房时,还能闻到欢好后的那种怪味道,一看便知早晨刚做过。
他蹙着眉头,“是有些蹊跷,你怎么想。”
冼司然道:“我觉得夏珍珍可能被拿捏住什么把柄,所以才和章嘉山发生关系,答应嫁给他。”
和姜啸恒四目相对间,她继续说:“与其相信夏珍珍是自愿,我更相信她是被章嘉山胁迫。至于其中缘由,夏珍珍应该是不想告诉我们。你可以回想一下,今早你去找她时,她的表情真的像是自愿?”
姜啸恒努力回想,很快,他脸色沉重。
冼司然说:“我一直觉得夏珍珍有问题,以前我都跟你说过,但你不相信,如今发生这么多奇怪的事情,你难道不想去查查吗?”
姜啸恒有了这心思,他凌厉的眸子微眯,没有再说什么。
因为有事情耽搁着,夏珍珍的阿爸夏承一个月后才赶回沪城。
他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,憋了一个月的气全都撒了出去。
章嘉山拉着夏珍珍走过来时,他毫不留情,直接扇了两巴掌过去。
夏珍珍偏过头,面色苍白。
姜啸恒和冼司然站在旁边,谁也没有阻拦。
“混账东西。”夏承怒喝,“你这些年书都读到狗肚子里面,跟男人厮混,八字没一撇就发生关系,你...你真是气死我了。”
章嘉山假模假样地拦在夏珍珍身前,愧疚道:“都是我的错,伯父要是生气,就打我,不要打珍珍。”
夏承气得说不出话。
章嘉山继续道:“我和珍珍是真心相爱,希望伯父能成全我们。”
夏承狂躁地挠了挠头,“都睡了,我还能怎样。”
这时,佣人递来一杯茶水,夏承喝了一口,才勉强把气压下去,他当机立断,对章嘉山道:“过几日让你父亲就来提亲,你和珍珍的婚事尽早办完。”
章嘉山眼前一亮。
与此同时,夏珍珍突然捂着胸口,干呕起来,面色惨白一片。
冼司然看着她的反应,面色一怔。
不会是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