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整辆车子都被炸毁了,他头脚分明,都看不出原来的样子……”
南锦屏猛地站起身,拿起手提包就要往外走去。
薄凛赶紧伸出手拉南锦屏,“当时,我的腹部也中了枪子,高烧不退。那时,我唯一活下来的念头就是回来见你。只因为我比你小五岁,你就要拒绝我,不觉得这样的拒绝方式太过残忍?没钱可以有钱,个子矮也能接骨,长得丑也可以整形。没有权势也能变得有权势,唯独有一点我不能改变,就是无法选择出生的时间。”
耳后传来男性温热的气息,还有压抑的痛苦语调。
南锦屏好像能够感知薄凛的悲伤,那颗心也在隐隐地作痛。
可能是感同身受,看见薄凛的无奈和绝望,也想到自己也在一段无望的爱情里坚持了很久很久。
南锦屏没有推开薄凛,就像是没有推开当初那个孤单又寂寞的自己。
薄凛见南锦屏没有离开,又开始耍苦肉计,“刚顾着拦下你,动作弧度太大,可能人又受伤了,我的手又开始痛了。”
南锦屏关心地去看薄凛的胳膊,真的渗出一些血珠。
“你坐回去,我叫医生来检查下伤口是不是裂开了。”
“不,你坐下来陪着我,我什么病什么灾都好了。”
南锦屏扶额讥嘲,“我又不是医生,更不是药。”
薄凛又开始说起土味情话,“你就是我的医生,也是唯一能治我病的药。”
估计小学生都不会说这么幼稚的情话,亏他说得出来。
南锦屏很不给面子地翻了白眼,“我并没有打算离开,只是去打个电话告知一下江怀瑾,叫他多有提防霍家。”
“哼!”
薄凛吃味的冷哼出声,“你这个点打电话给江怀瑾,就不怕他的身边有其他女人?人性是最禁不起考验。你要打电话也可以,当着我的面来打。”
南锦屏的眸光冷了冷,“你提出这个要求太过分!”
“过分就过分,反正我在你的眼里,做什么事都是错的,就连喜欢你都是逾越。”
薄凛为了宣布主权,还霸道地凑过去吻南锦屏的后脖颈,“你知道我的性子,说道绝对做到。”
南锦屏犹豫了下,背对薄凛拿出手机给江怀瑾发信息,把今晚的事情大概说清楚。
可能女人都希望得到未婚夫的关心,尤其刚从生死存亡的关头活下来。
希望有个人能够秒回自己的信息,尽管这样的要求,在三十岁左右的年纪,太过幼稚,她依然希望有那么一个人。
“南老师,你在期待什么?你在期待江怀瑾像我一样看到信息,马上回复,他会为你的安危提心吊胆,为了能够见你一面冒着枪林弹雨?别傻了,你不是江怀瑾放在心尖上的那个人,你永远都不会从江怀瑾的身上看到他失控,惶惶不安的一面。”
薄凛沿着南锦屏白皙线条优美的天鹅颈,慢慢地往下吻。
他恨不得生吞了她,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。
南锦屏扭头去看薄凛,那双野豹般的眸子透出令人心生恐慌的偏执和欲望,“你亲够没?”
薄凛不情不愿地松开南锦屏,嘴角挂着习惯性的痞笑,“好好好,我放开你。不过南老师就是很香,香得我好想把你整个人都吞进肚子。”
病房熄灯了,南锦屏在陪护病床躺下,脑海中都是薄凛和那些人打斗的画面。
她终究免不了俗气,每个女孩的心目中都有一个英雄梦,他会踩着七彩祥云来拯救自己。
可惜,那个英雄并不是江怀瑾,他是黎妍儿的英雄。
南锦屏摸向节奏絮乱的心脏处,那里有个声音在嚣张地喊道:“南锦屏,你循规蹈矩那么多年,努力那么多年,又伪装了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