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跟着,林夏将棍子交给了沈玥儿,“小妹,你来吧。”
沈玥儿抓了木棍就打,噼噼啪啪三五下,林夏将木棍又送到了胡氏手中。
胡氏是万万不敢的,没办法,她只能“勉为其难”又打了十来下。
说好的二十下,林夏打了三十还多。
此刻,她香汗淋漓,屈指一算,“哎呀,民妇不会做算术题,这究竟是打够了是没有啊?”
“好了,再打下去就要出人命了。”王大人让皂隶将奄奄一息的初平阳带走了。
林夏反而是哭了起来。
“青天大老爷,您真是明镜高悬,光明正大啊,呜呜呜……”
她还要说什么溢美之词,那边已不听他溜须拍马了,挥了挥手。
“你开店就好,只要按照正常走向来,就是本大人也不能将你怎么样,诸位父老乡亲,这等贼子是万万不能做村长的,你们还要重新选举一个出来,林夏是个女流之辈,不然她倒是可以做好一个村长。”
林夏皱眉,心头骂——你娘的,你娘才是女流之辈,女人怎么了?
但嘴上却不说。
看囚车远去。
众人都唾骂吴天德。
热闹也结束了,林夏看向沈玥儿,“小妹继续让人盖房子就好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看得出,沈玥儿也很开心,她是真的没有这么扬眉吐气过。
林夏推沈自衡轮椅回家,进入屋子,皱皱眉看向他,“我要给你赔礼道歉了?”
“我只是为你担心,你今日未免过了头,那吴天德必须死!就连初平阳也要死!否则将来他们一旦卷土重来,都是事。”
林夏不喜欢听这个论调,“夫君的意思,人家折磨咱们咱们和之前一样听之任之就好,做好一个窝囊废咯?”
“你说谁是窝囊废呢?”沈自衡皱眉。
“我这不是“指着和尚骂秃驴”?谁是窝囊废,谁心知肚明。”
接下来的七八天,林夏和沈自衡都没说一句话。
那事以后,胡氏和沈玥儿比之前还谨慎了,做什么都战战栗栗,思前想后。
本来这酒店半月之内就要试营业,奈何最近雨水很多,没办法进行,只能搁浅计划。
月末,孙巧云和那一群女孩来了,之前大家还不怎么喜欢林夏,如今林夏成了香饽饽了。
“夏夏,你这个香皂真不错,我送了一块给小郡主,她固然是见多识广,但也没见过这个。”
“姐姐如果喜欢,我还有很多东西送你呢,你难得来一次,咱们去做香水去。”
“香水?什么啊?”
林夏抓了孙巧云衣袖中的一个熏香,“你这个里头的香料能维持多久啊,不外乎俩时辰,我做一种香料,要你用之不竭呢。”
林夏带孙巧云到后山去,两人挖了蘅芜、杜若、兰花、薄荷、猫儿草、以及青松豆蔻等等各种香料,回来后林夏开了酒,又做了蒸馏酒装备,提取出了酒精。
接着,按照比例将这些植被切片浸泡在里头。
“我还要做好看的瓶子给你,但现在时间来不及了,”林夏看看窗外,发现外面已是黑黢黢一片,道:“或者下次你拿瓶子过来,我先封在这个竹筒内,半月后你试一试香味,保证要你心旷神怡。”
“夏夏,你怎么什么都会啊,可怜你这么一个人才居然嫁给了一个残废。”
说到这里,林夏唉声叹息,“所以我不打扮自己啊,这些都送你们,我不要钱。”
林夏和孙巧云关系不错,的确不要钱。
孙巧云约定半月以后还来一次,林夏欢喜不禁。
另一边,魏依依再次去见沈自衡。
此刻沈自衡人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