纳卸甲税,而且永王还会“大方”的替兵卒和兵卒的家人缴纳安民税,黔首走投无路,肯定只能从军,也仅仅只能选择从军。
不愿意家中男丁从军,也缴
纳不起税收...这种人对于永王而言,死了也无妨,而且当地豪族可不嫌弃真正的家仆不够多,故而,黔首也不是当真就是死路...虽然永王给出的路并不多就是了。
周泰很实诚的摇头:“还是不懂。”
苏尘的心绪所想没有说出来,只是言语了要谁的钱,要谁的人而已。
苏尘也不恼:“不懂也好,若你真的懂了,以后恐怕就不会再有没心没肺的幸福日子了。”
周泰顿时便变得不服气....他可是郡守府除却苏尘之外最聪明的人,别以为他听不出来,他少爷在拐着弯的说他蠢。
不服气之下,周泰变得振振有词:“少爷你说得不对,你说王府有高人....那个永王弄出了这么个苛捐杂税,肯定每个人都会骂他,这怎么能是高人的举动呢?”
苏尘嘴角浮现三分嘲弄:“愚民,总是最好糊弄,待到永王不缺钱了,也不缺兵了,找个替死鬼就是了...”
“我甚至都知道他会怎么做,到时候,永王外出微服私访,这才发现他的子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,随即将想出安民税和卸甲税的人斩首,自责他竟然不知民生疾苦,对不起天下百姓,对不起天下子民,
再杀几个贪官污吏,此事也就,过去了。”
周泰歪头想了想,随即变得丧气...他好像说不过他少爷。
不一会,周泰又露出喜色,呢喃:“不对,少爷本来就比我聪明一点点,他说我傻,是用他自己做对比...”
他,悟了。
周·依旧机智得一笔·智压韩荣·力镇王平·泰
苏尘宛如未闻,轻叹一声:“可叹这兴亡之间,唯百姓皆苦罢了。”
还在自恋的周泰绕了挠头,试探道:“少爷你要是不忍心,我们去帮帮他们?反正我们这一次出来,带了...带了不少钱。”
他有些舍不得,不过苏尘忽然这一幅悲天悯人的模样,他有些心慌。
苏尘看着憨憨,嘴角微微抽搐:“人性之间,最忌厚此薄彼,要么帮一个,要么帮所有,少爷我帮不了所有人,走了。”
只是在苏尘的心底,却是升起了无数的阴霾...永王缺钱,甚至还使用其他手段征兵,很显然,诸王和朝廷的厮杀,陷入了某种白热化的阶段。
永王的死伤恐怕不少,才会忽然动用手段....
这种状态,还会持续多久?
短时间也就罢了,如果长时间持续...这大夏,恐怕是会哀鸿遍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