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好听。”
楚云闻言看向了手机，发现是自己在国际肖邦钢琴比赛的视频时，随即哭笑不得道：“你喜欢？”
“嗯，萌萌很喜欢。”林萌萌认真点头，“爸爸他弹的好好听，萌萌长大了也要弹钢琴。”
林萌萌的话让楚云僵硬了。
曾经他也说过类似的话，那时候母亲抱着自己弹钢琴的时候，他就喜欢了钢琴，并且跟着母亲一点点学。
“萌萌，从今天开始，爸爸教你弹钢琴好不好？”楚云摸了摸林萌萌的脑袋说道。
林萌萌认真点头，可是下一刻小脸却犹豫了，“爸爸，钢琴是不是很贵？家里没钱，还是别买了。”
楚云笑道：“钢琴是很贵，可是我们不用买，有人会送过来，不用钱的。”
“不用钱？”林萌萌想了想，歪头道：“那爸爸赶紧叫他送来，等我玩够了，再卖掉行吗？”
“这可不行。”楚云弹了林萌萌的脑门一下，无奈道：“那是你奶奶的遗物，不能卖的呢。”
“奶奶？”林萌萌明显不知道是谁，印象里的奶奶好像就是黄梅芳，一时间小脸尽是畏惧，“爸爸，还是不要了，奶奶她很凶很凶的。”
“不是妈妈家的奶奶，是爸爸家的奶奶，她不凶的，她肯定很爱很爱萌萌。”
说话间，楚云心尽是复杂，甚至眸底带着一抹落寞。
林萌萌并不知道楚云说的是谁，茫然的看着自己爸爸。
不过楚云也不打算解释，拿出手机拨通了楚老爷子的电话，平静道：“我妈留下的钢琴还在不在？”
“在。”
“帮我送过来，我要教萌萌弹钢琴。”
“萌萌才多大，开始学钢琴会不会早了？”楚老爷子声音中带着一抹溺爱一抹哭笑不得。
“我三岁时，我妈就教我弹钢琴了，为什么萌萌不可以，我现在不是问你能不能，我要我妈的遗物，她最心爱的那台钢琴。”
楚云顿了顿，冷冷道：“你最好别告诉我那钢琴有什么损伤，不然我们爷孙刚刚缓和的关系就此结束。”
“楚云，我知道你对我以前的作为恨我，可是有些事情我阻止不了，也不能阻止，但是你妈的遗物，我没有去碰，也不允许任何人碰。”
“钢琴保养的很好，过几天我让人送过去给你，不过能不能让萌萌叫我太爷爷一声。”
楚老爷子说到最后，语气带着一抹无奈以及落寞。
楚云沉默片刻，最终还是点头，“好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