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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到陆一的传讯,说上京把黄素他们都放了,但黄素没有回上海,而是去了云南大理,和殷总隐姓埋名开了一家小酒馆,我跟姚荔说了这个事情,说想去看看黄素,姚荔也不反对,淡淡的说:“去告个别吧,这辈子你与她可能再无交集。”
“哦?你这么确定?”我笑着问她。
“这有什么确定不确定,她不来找你不就是这个意思么?”姚荔说,“你不了解人性,差距太大的人搞不到一起,个性太强的人永不会臣服,她不来找你,就是不愿意被你怜悯,不愿意拿跟你之间的感情做筹码跟你交换什么,甚至不想再看见你,哪怕她心里再怎么思念,她都能忍住。因为她的眼里,人的价值还是以财富值来论。她应该是没钱了,但是你却越来越富,所以她不会主动来找你,她希望你主动去找她。”
“所以你同意我去见她,让我死心?”我看着姚荔。
“我不同意你去见她,你就不会去见了么?你只会更想去见,你只会思念她怀念她直到悼念她,这个妖女永远都玩得这么溜,深识人性!”
“深识人性,就不知道人是会健忘淡忘的么?”我问姚荔。
“所以她在赌,所以她表面躲你,实际就是在赌你会去见她。”姚荔笑着说,“你三年不去见她,你看她还会不会在那里?”
“三年不见?我怕是再也见不到她了。”我摇摇头。
“去吧,我没有不让你见的意思。”姚荔笑着说,“男人心手中沙,抓得越紧剩得越少,我懂!”
我点点头,让秘书安排去云南大理的机票,跟金海打了个招呼,根据陆一的指引去寻黄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