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尽的愧责与心疼。
木秋很快将细布与金疮药拿回。
赫云修取了少量白酒,将伤口清洗过,敷上金疮药,用细布仔细缠好后,将她胳膊移到被子里盖好。
之后,坐在床前守着。
傅少堂见木秋拿金疮药,只以为烈王受伤了。
待踱进屋子时,却见躺在床上的人是阿星,神情顿时一紧,急忙问道:“阿星遇到刺客了?”
赫云修没有回头看他,一双眼眸依旧紧紧看着床上的人,“没有,她刚刚放了血!”
傅少堂一惊,“殿下,是你的毒又发作了。”
赫云修缓缓点了下头。
傅少堂拳头不由一紧,捏的咔咔作响,烈王每次毒发,跟着吃苦受罪的就是阿星。
这还是他偶尔毒发,若找不齐龟甲,阿星还不知要受多少罪。
一瞬间,他就想让烈王离开阿星。
赫云修只是从他的动作便知道了他的想法,说道:“你想让我离开她,我知道你关心她的身体。
但你应该知道一对相爱之人被迫分开的痛苦,本王答应你一定会找齐龟甲。”
赫云修向来高高在上,从来不屑跟人解释。
今日破天荒地跟眼前的人解释,足可见他对星潼的爱。
傅少堂同为感情上的受害者,自知其中辛酸,这一年阿星怎么过的他是看着走过来的。
松了拳头道:“去年阿星给你放过一次血,不是说服了她的血就能克制你体内的毒,怎么今日会突然发作。”
赫云修转过身,看着面前脸色阴沉的人,道:“本王想应该是一年就得服一次。
毕竟我师父对噬魂毒精散也不是全然了解。”
傅少堂道:“但愿如此,我可不希望阿星隔三差五的给你放血喝。”
赫云修抬眸看了他一眼,没说话,因为他也不知道猜的对不对,就像今日突然毒发也超出他意外。
这时,星潼幽幽醒转,虚弱地问道:“哥,王爷,你们在说什么?”
赫云修连忙在床沿坐下,将她身子扶起靠在自己肩膀,关切问道:“你怎么样!”
星潼倚在他结实的肩膀上,轻笑一声道:“你又不是不知道,每次受伤我睡一觉就好了的,能有什么事。”
转目见立在一旁的傅少堂,星潼乌珠微动,说道:“哥,别告诉爹娘我放血的事,免得让她二老跟着担心。”
傅少堂见妹妹的脸色还有些苍白,点了下头,当下他也不适合继续待下去,转身出了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