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东丹也是独一无二。”
星潼愣了下,“这披风你买的?”
“当然,本王岂会在吃穿上亏待自己的夫人。”
星潼眨了眨眼睛,道:“衣服有几件穿就可以了,你买那么多我哪穿的过来。
你若钱多的没去处,就出钱把我家后花园修了。”
赫云修淡淡一笑道:“这还要等夫人说,本王已经让萧泽支了一万两银票给和管家。
丞相府想怎么修就怎么修,最主要是别让我夫人出事。”
一万两!
星潼惊的睁大眼睛,这家伙也太任性了吧。
哂哂地噢了声,挣扎了下道:“你放开我,郡主在我哥院子里等着了,我陪她逛街不一定非得买东西。”
赫云修不情不愿的放开,道:“我让萧泽陪你们去。”
“知道了!”星潼应声踏门而出。
出的门来,星潼脚步一顿,她不是在生他的气吗,这男人惯会迷惑人。
赫云修看她背影消失,只得一个人踱回书房看情报。
折影跟星潼走了。
折风站在廊檐下暗道,王爷呀王爷,这回知道了吧。
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。
星潼与倪真的车驾前脚刚走,刘阗后脚就跟着工匠踏进丞相府。
只见他一身灰色粗布麻衣,额头勒着同色麻布,手里提着一只装灰的木筐。
一踏进丞相府就四下张望,寻找孟小姐的影子。
可惜,都到了后花园,他都没见到梦中人的影子。
刘阗给自己打气,只要他在丞相府,肯定能见到孟小姐。
吴师傅是整个工队的负责人,他知道眼前柔弱的书生是工部尚书刘萁大人的儿子。
他自然不敢把他当苦力使唤,只给他安排了往筐子里铲沙土的活计。
当然,还安排别的小伙子铲。
吴师傅不指望这位少爷能给他干活。
刘阗在池塘旁边,心不在焉地有一下没一下挥着铁锹,目光时不时往园子门口瞧。
孟小姐去哪了,怎么还不出现。
他瞎干了不到半个时辰,只觉得浑身疲软乏力。
找了块石头干脆坐下等。
本来他就不是来干活的,凑数都轮不到他。
匠人与短工也任由他偷懒。
吴师傅的遵旨是只要刘少爷不离开后花园就算给他干活了。
刘阗这么一摆烂就摆烂到下午。
活没干了一点,和管家给匠人们上的茶水吃食倒让他吃了不少。
刘阗直到现在都没看到人,心情烦躁无比。
爬上星潼昨日爬过的假山,站在最高处眺望。
没看到心上人的影子,却见一道雪白的身影迈进。
白颠颠满脸愁容,一眼就看见立在假山上的人,快步来到假山底纵身一跃,跃上假山。
问道:“喂,你什么人,不干活站上面干什么?”
刘阗并不觉得自己站假山上有什么不对,回道:“找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