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上的爱情无非有三种。
我爱你,你不爱我。
你爱我,我不爱你。
你爱我,我也爱你。
大概唯有第三种彼此相爱最为幸福。
但面对不爱或得不到时。
有的人爱到极致会选择成全。
有的人爱到极致会变成疯狂。
经过雀语春茶楼一事。
南司铭就是前者,他把这份初心萌动深深藏在烟火企及不到的地方。
不管何时他心里都给阿星留着一份位置。
哪怕若干年后忆起也是一种美好。
反之,刘羽凤爱的偏执,几近疯狂。
打着爱的名头演变成报复与泄恨。
间接导致了赫云修与星潼的分手。
这是后话。
赫云修把人抱出雀语春,直接抱到自己马车上。
来烈王府这么久,星潼还是第一次坐他的马车。
赫云修不像一般皇子喜欢招摇。
马车通身以黑楠木打造,内饰简洁明朗。
一边摆着楠木打造的小书桌。
一边是一条打磨的光滑无比漆了黑漆的长凳。
正中摆着用鸡翅木打造的椅子,正是赫云修的座椅。
整驾马车低调而奢华,朴实而高贵。
星潼闻着淡淡的松香味,感叹这家伙的马车不止豪华还特别的大。
大到睡觉都没的问题。
星潼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穿着。
她为了方便穿了身浅蓝色长裙,青丝绾了个如意髻,插了一支白玉簪。
看自己这一身装扮,属实配不上这驾马车。
赫云修紧跟而上,往他宝座上一坐。
他那耀眼的月白蟒袍,金镶玉的腰带勾勒出他完美的腰线。
拇指上青白和田玉扳指,被他盘的柔润细腻。
他这一身王者装扮,更让她觉得自惭形秽。
赫云修面上没有表情,眸子里含着冷意,淡淡看了她一眼,见她神情有些蔫儿。
又见她穿着朴素,冷冷道:“我烈王府给你穿不起衣服吗?
每次上街穿的像个村姑一样,只够丢本王的脸。”
看吧,想什么来什么,马上就被这家伙嫌弃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星潼被他臊的脸色一尬,脑子一转。
解释道:“王爷,方管事给我准备的衣裙漂亮是漂亮。
站着赏赏花,喂喂鱼还行,可打架过起招来就不太方便。”
“你当本王给你的暗卫是摆设吗?
用得着你东蹿西跳、舞刀弄枪?”赫云修完全一副教训人的口气。
“总有暗卫顾不到的时候,何况我自己能踢能打。
为什么非要等着暗卫来解救。”
星潼生气,这男人又来搞人格分裂,该管的不该管的乱管。
他分明是鸡蛋里挑骨头——无中生有。
赫云修听她回怼,眼眸像含着利刃般钉了她一眼,没继续说她穿衣服的话题。
而是斥了一声,“离本王远点!”
星潼受不了他忽冷忽热的脾气,她惹不起,躲还不行嘛?
干脆的回道:“不然我下马车自己走!省的我待在马车里玷污殿下您高贵的眼睛。”
说着就挪动身子准备下车。
赫云修脸色沉如深水,喝斥道:“本王让你下了吗?”
星潼被他斥的身子一顿,看他深沉的脸色,上次在惊澜涧回来时在马上他就这副模样。
这家伙一定是嫌她和南司铭见面,又不是她约的。
给他解释几回了,他怎么就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