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刺杀你父皇了?”
赫云修点头,“她是我父皇的安嫔娘娘,这次趁我父皇午休时,想伺机毒害我父皇。
幸而我父皇身边的大太监发觉,及时命禁军将她擒拿。
经刑部严刑审讯,供出她另一个身份。”
“什么身份?”
“南诏细作!”
“细作?”星潼一想不就是现代的卧底么?
不,官方说法是敌国奸细!
赫云修继续道:“三年来她利用妃嫔的身份,数次窃取北冥军机、政务,若不是这次刺杀失败。
还不知要隐藏到何年何月,对北冥也会造成不可控制的危机。”
星潼点头,她一个现代人最清楚民族精神与国家大义凌驾于任何个人感情之上。
汉奸、间谍这类民族败类最遭国人愤恨。
在现代情况严重者牢底坐穿。
在北冥却是直接尸骨无存。
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。
她沉默片刻再次出声,“她隐藏三年都没露出马脚。
这次光明正大行凶,曝光自己细作身份,难道她的目标不是你父皇,而是南司铭?”
赫云修投了记赞赏的目光,“你还不算太笨,对,哪个皇室都逃不过明争暗斗、尔虞我诈!”
星潼切了声,“没错,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。
所谓的巧合都是刻意安排。
这细作出现的如此巧合,分明是想借你爹~皇上的手刁难南司铭。”
赫云修上下眼皮动了动,看她小嘴说不停,道:“你说完了没?”
“怎么了?聊天还要画句号?”
星潼突然反应过他什么意思。
该死,他师父开出的是什么鬼偏方。
赫云修道:“你若觉得难为情就背过去。”
废话,岂止难为情。
红烛金帐,孤男寡女,这气氛妥妥是招人犯罪。
何况,她又不是木头。
“你背不背?”
“背!”
星潼连忙背过身,闭眼!
赫云修笑了笑,把她往怀里一揽,闻着她发丝间淡淡的香味,克制身心的异样,缓缓闭上眼。
星潼鼻息间同样萦绕着他独有的男性气息。
心脏砰砰直跳。
该死,好紧张!
对了,学阿彪念经……
连忙集中精力默念。
南海观世音菩萨、佛祖大大……
坐标北冥京城西吟街烈王府,信女星潼求几位帮忙渡劫,求求了,唵嘛呢叭哞吽……
翌日
天气晴好,阳光明媚!
然而在这明亮的天空下,有人欢喜有人忧。
傅少堂今日休沐,站在廊下投喂鸟笼中的两只棕榈凤头鹦鹉。
长义收起鸟食,道:“大人,这对凤头鹦鹉跟着您从家乡来到北冥将近五个年头。
羽冠被大人养的灰黑发亮,看着极是霸气。”
傅少堂深沉的眸子突然闪过一丝黯淡与失意。
望着幽蓝的天空,缓缓道:“这是她留给我的唯一念想,我怎么能不用心。”
长义见他情绪忽然低沉,小心道:“大人,您又想起筱云姑娘了。”
傅少堂没说话。
每次大人想到筱云姑娘就会这般失神。
长义叹口气道:“大人,您与筱云姑娘彼此相爱,因为两家是世仇,生生被拆散。
筱云姑娘为此想不开,郁郁而终,真是天意弄人。”
傅少堂闭上眼,深吸一口气道:“长义,今天是她的忌日,你帮我准备祭品,午后随我去上山祭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