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商议了一会,张得伍这才慌慌张张的跑上台,激动之色写在脸上:
“那个老少爷们,周冠丰的父亲周满堂先生资助擂台赛两千元,也就是说今天谁拿到擂主,不仅得到一头小羊羔子,还能拿到两千圆的奖金!”
卧槽!两千?
要知道现在农村收入一年也就千把块钱,这两千绝对是个诱人的数字!
台下的议题立马更换了方向,这两千元上面有没有印玉皇大帝?周满堂是哪村的,户上几口人家里几亩地?
现场所有人都亢奋起来,这擂台赛更有看头了。
马乘风高兴了,这大奖明显不就是送给自己的嘛,去年他就力克张树龙拿了擂主,今年本来他挺害怕周冠丰,毕竟那个样貌体型光站在那儿就让人畏惧三分,不过这家伙已经铩羽而归了。
而陆力的水平自己是知道的,功夫虽然有,但是太年轻没有经验,再说去年他下手挺重,将他打成重伤,估计这小子再见到自己,早就吓的尿裤子了吧。
这么说,只要再一次把张树龙击败,擂主非自己莫属。
“那个,还有……”刚下去的张得伍又走上来,“张村的张树龙放弃比赛资格!”
什么?张树龙都放弃比赛了?那这冠军不就是马乘风的了?
话越少,事越大,众人议论纷纷不明所以,更多的人却是愤愤不平,早知道自己也报个名啊。
“陆力,刚才我都吓死了,那大个子太吓人了,好多人说他是夜叉成精,下来吃人的!”莺芝一脸认真的说道。
陆力被她逗的发笑,说道:“别说是夜叉了,咱为了娶莺芝,就算是恐龙来了也要打呀!”
“你你……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嘛!”莺芝小声的责怪陆力。
“告诉你哦,刚才那个大家伙,是个女的!”
“女的?那你……”
陆力得意的刚要解释,却发现莺芝的脸上已经变颜变色。
不好,大意了!女人就是个神奇的物种,不管前因后果事情缘由,就是要开醋坛子生气。
忽然一阵痛传来,陆力的脸瞬间扭曲成痛苦面具,原来下面的芽芽一看莺芝让陆力惹得生了气,便挥出小拳头冲着陆力来了两下。
芽芽自知闯了祸,躲在莺芝身后“咯咯”直笑,陆力假装举手打她,莺芝却着急了,像个妈妈一样护着她。
唉!认识了莺芝二十年,还不如一个孩子认识她半天,这娘俩倒是心齐。
下一场比赛还没进行,陆力看向马乘风,此刻他正趴在马太升的椅背后面,满脸堆笑的说着什么。
真像条摇尾巴的狗啊,估计是以为那奖金已经进入自己囊中,兴奋不已吧。
当年就是这家伙把自己打成重伤,让他丢尽颜面,才有了离开山桃村的打算,既然都来参赛了,那就顺带教教他做人吧。
这马乘风三十岁出头,不知道从那边儿来的,据说是当年习武成痴,才拜倒在马太升门下,甘愿给人家当上门女婿。
这家伙长拳打底,功夫确实好,没来马村前就已经一身的能耐,估计也是马太升看中了他身上的功夫,才收的他。
此时此刻,台下人群中挤过来一人,这人肚大腰圆,满脸肥肉,穿着一身歪歪扭扭的不合身的西装,一看就不是这七村的人。
“陆先生好身手,请问你的功夫是哪位老师所教,我看着有些与众不同。”
“哦,你倒是说说,我这功夫怎么个不同?”陆力反问道。
如果说陆力擅长什么功夫的话,那就是武术打底的自由搏击,不过这年头自由搏击尚未普及,所以能看清他的路数的,在这远江市应该也没有几个。
只见那位胖子西服一掀,露出腰间的大哥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