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您身边这个随从吃下去,如何?”景毓冷声道。
“你……本殿下的人,岂是你们能动的……”萧秉文强制镇定,他可是听说过真言蛊这个东西,特别邪性,绝对不能让随从吃下去,否则他就完了。
“哼,一个奴才有什么碰不得的,又不是用刑,只要他说的都是实话,真言蛊也起不到作用,殿下怕什么?”苏梦娢看不上萧秉文的懦弱样子,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。
“你,你……。”萧秉文心里发紧,一时想不到什么好办法,苏梦娢和景毓一唱一和的逼迫他,这么多人看着,他必须给一个说法,否则不好交代。
“既然殿下不反对,那就好说了,刚才我这蛊虫已经追寻到,给那劫匪银票之人。”景毓看萧秉文被逼的差不多了,便淡笑道。
“是谁?”
“便是您身边的这位侍卫。”景毓抬抬下巴,看向站在萧秉文车边的一个侍卫。
“怎么可能?是你吗?”萧秉文看向那个侍卫,威严的询问。
“殿下明察,属下不曾做这样的事情。”侍卫听到萧秉文问下,连忙弯腰否认。
“哦,你从来不曾离开车队?”景毓眯着眼,看向那个侍卫。
“不曾。”侍卫连忙回答。
“那你身上的,青松叶是哪里来的,既然从来不曾离开,身上怎么可能粘上树林里的松叶。”景毓走了几步,来到侍卫面前,从侍卫衣领处拿出一片树叶。
树叶呈针状,密密的排开,一连串向扇子一般形状。
“属下,属下刚才去小解了,应该是刚才才粘上的,属下不知。”侍卫看到景毓手上的树叶,心下一惊,自己明明都已经收拾好自己,这树叶是什么时候粘上的。
“你解个手跑这么远?这种松叶,只有在高山上才有,你解手需要站这么高吗?”景毓嗤笑一声问道。
“属下,属下....殿下。”侍卫回答不出,连忙看向站在一旁的萧秉文想寻求庇护。
“闭嘴,证据确凿,你还有什么话说,来人拖下去。”萧秉文厉呵一声,立马打断侍卫的话,让其他人将侍卫拖了下去。
“圣子,是我管理属下不严,让圣子见笑了。”随即转过身,看向景毓淡淡的说道,话语里没有一点道歉的意思。
“希望殿下好好管管手下,我们这一路还长,我不希望在因为这些事情耽误了回京的时间,商皇还等着我给太后治病呢。”景毓并没有继续在这件事上讨论,只是淡淡说了一句。
“是,圣子说的是。”萧秉文连连称是,态度那叫一个好。
“阿毓,就这样算了?”苏梦娢跟着景毓身后回到自己的马车上,满是不甘心的问道。
“他毕竟是皇子。”景毓叹道。
“真是便宜他了。”苏梦娢撇撇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