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几日,他们还是一如既往地上午负重越野,下午集体操练,等傍晚时分下了校场回到住所,闲得无聊的鲁大壮还一直盯着花雄练刀,搞得花雄每日筋疲力尽,叫苦不迭。
但得益于武教头坚持不懈的猛踹和鲁大壮寸步不移地盯梢,花雄近几日确实进步了不少,至少越野跑时不会掉队了,就是刀法上面没什么长进,只会拿着稻草人枯燥地训练着最近武教头统一教授的简单招式。
而花木兰则是弃匕首换长枪,一门心思跟着赵公学枪法。
每日霞光瑰丽时,夕阳的余晖便为山坡染上一层金灿灿的颜色,而这时坡上总会有一老一少不知疲倦地舞着红缨枪的身影。
但令花木兰沮丧的是,无论怎么刻苦努力,她始终无法像赵公一般凝聚真气。
最近老头已将一百零一枪百鸟朝凤枪的招式尽数教给了她,但她练来却是空有其形,缺乏其神,更别说有老头那般睥睨天下的霸道。
“别急!”
赵公不厌其烦地纠正花木兰出枪的姿势,“先把招式练到炉火纯青,真气便按照我教给你的口诀慢慢领悟便是。”
说完便摇头晃脑地走下山坡。
花木兰看着他的背影,气鼓鼓地将红缨枪往地上一插,颓唐地一屁股坐了下去。
凝视夕阳半晌,她渐渐静下心来盘腿打坐,合上双眼,将老头所教的内功心法默念了一遍,随即双目内视,去感知丹田所在。
老头说过,真气都是从丹田涌出,随即顺着经脉流向四肢百骸,接着在身体里走上一个来回,如此反反复复,便能越来越强韧。
她渐渐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热,但每次这股暖意行至左脚残疾之处便倏然中止,真气无法流通,全都堵在身体里,于是——
“噗——”
花木兰没憋住直接放了一个屁。
老头说这是正常现象,堵住的真气都需要释放出来。
“臭死啦!”大炮从花木兰身旁突然钻了出来,一屁股坐到了花木兰腿上,两只爪子捂着鼻子不满道。
花木兰嘿嘿一笑,不怀好意道:“谁让你跟着我,哈哈哈哈……”
“哼!”大炮生气地别过头。
她近日都是一大早便起来去山坡上盘腿打坐,吸收天地间的第一缕阳光,又咬牙坚持着每日的军事操练与对抗练习,这为大炮积攒了不少能量,它看起来似乎更加活泼了一些。
“大炮——”
花木兰讨好的摸起了大炮的下巴,大炮的身体便不由自主地瘫软了,还发出了愉悦的呼呼声。
“呀——好舒服——你!你又来这招!”
大炮一边享受着花木兰的马杀鸡,一边不满地嘟起嘴。
花木兰是最近才发现大炮的这个弱点,用来讨好它百试百灵。
“说吧,你又想问什么?”
“你说,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治好的我脚呀?”
大炮思忖片刻,“有倒是有,五维空间的集市上要买个治腿疾的药那还不是小菜一碟!只是我现在能量没有蓄满,我也无法去取药啊!”
“好吧!”花木兰闻言脑袋耷拉下来,“那看来还得等上一段时间了。”
大炮看她忧心忡忡的样子,揣起手端着范儿道:“倒也不是没有其他办法——”
“还有什么好办法?”花木兰眼里又亮起了几分神采。
“那你求我啊!”大炮做了个鬼脸,一脸傲娇。
“求求你了,我的好大炮——”花木兰立刻厚颜无耻地求了起来,还给大炮上了双手马杀鸡。
“瞧你那点出息——哎哟哎哟——轻点!”
大炮对她的力道表示十分挑剔,但还是缓缓道:“你不是有个军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