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伍的兄弟,日后还要并肩作战,出生入死,你的爷爷也就是我的爷爷,你放心,以后你好好跟着我,我会保护你的!”
花木兰拍了拍花雄的脑袋,心中感慨战争的无情。花雄正是意气风发的大好年华,却也要迫不得已走向刀剑无眼的沙场。
说起来,她又何尝不想念自己的家人,不过她相信政府一定会将她的家人安顿好,因此倒是没有那么多后顾之忧。
“走吧,回去。”
听了花木兰的劝,花雄终是妥协,跟着她又摸黑回了营地里。
全营将士都已被号角声叫起,鲁大壮到处找了都没见二人的踪影,正急得团团转时,冷不丁看见山坡上似有人影晃动。
“你们俩上哪去了,知不知道军营重地不能随便乱闯!”
他虽然言辞激烈,但看到二人回来却还是安了安心。
“哦!我们没找到茅房,去野地里尿了泡尿迷路了,才找回来,咋啦?”
花木兰随便编了个借口糊弄鲁大壮。
“你们真是要吓死我了!听说今夜抓了三个逃兵,现在正在校场呢!我还以为是你们俩逃了!”
鲁大壮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。
“那怎么可能,我们怎么可能做逃兵?”花木兰拍了拍花雄的肩膀问道:“是吧?”
花雄眨了眨眼,心虚地点了点头,“嗯嗯,是,我们不会逃的!”
“不是你俩就好,刚才传令兵来过了,让所有人去步兵营校场集合,赶紧走吧!”
鲁大壮拉着二人急匆匆往校场赶去,足有两个足球场大的校场上,乌泱泱站了八千人。
一千六百伍就站在队伍的最末端,但由于队伍是横向排列的,他们距离擂台还是不算太远,足以看清楚上面的情形。
只见有三名男子身着囚衣,被反手捆绑着,低着头默默跪在擂台上,并且身边各有一个手持大刀的士兵。
花木兰仿佛能清晰地看到,三人不知是因为夜的寒凉,还是因为知道大限将至而感到恐惧,浑身都在瑟瑟发抖。
“都睁大眼睛给我看好了!”
监军立于台前一声怒喝,随即指向三人骂道:“这三名逃兵,行径着实可耻!让你们入军保疆卫国,建功立业,你们却贪生怕死,想着临阵脱逃!算什么英雄好汉?”
他燃着熊熊怒火的目光扫了台下众人一眼。
“我知道你们很多人都不是自愿从军,想做逃兵的人更不在少数!可我却想问问,等敌人攻进我天圣疆土,届时你们将往何处逃?难不成扔下一家老小的性命独自苟活吗?”
众人神色一紧,皆噤了声,脸上也不由得有些发烫。
“我凤麟军向来治军从严,今后若是谁还想做逃兵,便先掂量掂量,你的二两脖子肉,可否比那柄大刀还硬!”
监军唾了一口,冷冷往前方扔下一块令牌,一字一句道:“给我斩!”
令牌触地,三柄大刀齐齐扬起,寒光四射。
此时花雄眼中满是恐惧,若不是方才花木兰相救,恐怕如今自己也将成为其中的一员!
他不忍再看,想别过头去,却被花木兰一把按在头顶。
“好好看着!今后我们将要面对的,是比这更加血腥残酷的场景,若是连看都不敢看,今后敌军站在你面前,如何有勇气做到手起刀落!”
她目光直盯三柄大刀,语气冰冷。
花雄则是脖子僵硬,也被迫看着台上。
只见那三把刀举起的一瞬,分明在月光下反射着森森寒芒,这让他的全身也不由得筛糠似的抖了起来。
全场寂静。
“噗嗤”一声,刀锋没入皮肉,只一刹那,三人便已尸首分离,大量鲜血从断口处喷涌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