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爹娘没教你怎么说话,今日我便来好好教教你!”
“啪!”
“啪!”
……
花木兰左一下,右一下,一个个用了全力的耳光不停地抽打在壮汉的脸上。
这耳光抽的在场的人心惊胆颤,有的人别过头去不忍再看。
更是抽的壮汉的嘴角鲜血横流,甚至还崩飞了一颗门牙,以至于后来壮汉说话漏风,还喜提了“陈豁子”称号。
“记住没,老子叫花木兰,不叫死瘸子!”
花木兰仿佛来自地狱的阎罗,冷着脸阴恻恻地问道。
壮汉躺在地上被打的意识模糊,双目满是惧色,但还知道不停地点头,表示自己听懂了。
他实在想不通,如此瘦小的身板,怎会有这般惊人的爆发力?
他想开口求饶,不料花木兰根本不给他说话的当口。
花木兰的做人准则就是这样,要么不出手,要出手就要把对方往死里整,把他整服,把他整怕,让他以后见到自己都要绕道走!
……
鲁大壮回来时正撞见这抽耳光的一幕,他喜闻乐见地瞅了瞅地上的人,又瞅了瞅手腕翻飞的花木兰,只见她满手是血。
抽得好!
鲁大壮心中十分痛快!
那壮汉他认识,名叫陈显,据说是某个副将的外甥,入营好几日了,为人嚣张跋扈,天天带头挑事,众将士都是敢怒不敢言。
“干什么呢干什么呢!”
和鲁大壮一同回来的监军大喝一声,立即冲上前去拉开了花木兰。
显然他也认识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陈显。
“你们当这是什么地方?简直目无军纪!”
监军愤怒地朝花木兰咆哮起来,鲁大壮赶紧跑上前去,将监军拉到一旁,赔着笑脸小声说道:“监军大人,他就是我方才给您说的花木兰。”
监军转头狐疑地看了花木兰一眼,又嫌弃地看了看地上满脸是血的陈显,对四个跟班喝道:“还不赶紧拉去军医处治伤?”
四人赶紧领命,蹑手蹑脚地跑上前去,像抬死猪一样抬起陈显,随后又一路小跑去了军医处。
“你可知在军中打架斗殴是什么后果?”监军黑着脸冷冷对花木兰道。
“不知。”
花木兰用袖子擦了擦手上的血,面上毫无波澜。
鲁大壮连忙拉住她小声道:“快给监军认个错,请求他从轻处罚。”
“我没错,不过教他做人罢了。”
她扬起下巴,一脸倔强地直视监军。
鲁大壮看她做出这副死样子,咬了咬牙,又给监军陪着笑脸道:“监军大人,您看这小崽子初来乍到还不懂规矩,以后我会仔细教他,您能不能高抬贵手,放他一马?”
“哼!”监军瞧着花木兰不服气的样子冷哼一声,一把推开鲁大壮,上前两步居高临下盯着她道:“分配结束后,自己去领十军棍。”
“是!”花木兰眼神并未闪躲,一个立正铿锵地答道。
监军又看了她两眼,这才拿着花名册,缓缓走到台上。
众人见状忙也忙跟着围了过去。
“所有人!按照从矮到高的顺序分列站好!现在开始分配!”
监军大喝一声,众人四下环顾,自觉地排好位置。
少年身量与花木兰差不多,便挨着她站到了一起。
“大兄,方才多谢你出手相救!”少年再次向花木兰道谢。
“不客气,他原本就是冲我来的。”花木兰摆了摆手表示无所谓。
监军见众人都已经列好了队伍,便打开花名册开始挨个点名。
五人一伍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