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“是这样，但是你总得给人家适应的时间吧？毕竟上台演出很考验心态......”
在座的成员谁没有演出的经历？这话明显就是在说他。如果这句话放在几天前，陈启明将会举双手赞成，但是此时的他被一种难以解释的情绪占据，不知道是什么给了他自信让他如此急于证明自己，立马抢话道：
“没关系，我会自己调整的，大家只管选歌一起练习吧。”
话毕，在场成员齐刷刷地将目光投向陈启明，引得他以为自己的说辞是不是哪里不妥当。然而事实证明只是想多了，大家只是在赞赏他的勇气：
“可以嘛，初生牛犊不怕虎！”
“那就好，我们还担心勉强你了呢。”
“既然大家都没意见的话我们就选一首歌准备练习吧。”
郑乔曦说完，从一堆乐器中抽出一本乐谱递给每个成员传阅。大家讨论敲定了曲目后快马加鞭地展开了练习。
练习休息期间，陈启明被乐队里唯一的女孩子邓秋找上，后者给他递了一瓶水，直接坐在他旁边的位置。虽说跟大家都混熟了，但是在女孩子面前陈启明还是难免局促，接过人家的水以后自顾自地灌了起来，只为避免跟对方的眼神接触。
“今天那番话我没什么恶意，你千万别多想啊。”
“什么？”陈启明被她一句话说的一愣，完全没明白对方什么用意。
对方看到陈启明这般反应，一时也愣住了，随后噗嗤一声笑道：
“我是说，我不是怀疑你的能力，我只是希望给新人更多时间适应。看来我多虑了，你根本没在意我说的话。”邓秋眼里满是笑意。
陈启明还是不明白自己应该在意什么：“我应该在意吗？你说的话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啊？”
话毕，陈启明明显看到对方笑容一滞，转而换上了愁容，慢悠悠道：“是啊，我也没有故意要呛别人的意思，但是总有人曲解我的意思，搞得大家都很难堪......”
陈启明看着对方若有所思的神情，潜意识驱使着他问下去：“是发生过什么事吗？”
邓秋看向他，摆了摆手，像是毫不在意地解释道：“也没什么大不了的，就是以前的一个队员因为我的话生气，闹得队里氛围很僵，最后调解无效离开了。”
“......”
“我本以为自己可以解决这个问题，不用郑乔曦出马的，但是你知道的，没有人可以独善其身。加上我当时嘴笨，又容易意气用事，害的我们损失了一位优秀的吉他手。”
“......所以你才害怕自己的话会在不经意间刺伤新人？”
“算是吧，郑乔曦要管的事情太多了，我不想再在这种事情上分散他的精力。”
注意到邓秋的目光不自觉的瞟向郑乔曦，陈启明也忍不住往那边望去，那个人正在和鼓手和另一个吉他手商量什么。再看邓秋时，发现对方的眼神已经不经意地带上了几分陈启明无法形容的感情。
陈启明不知道那是什么，但是直觉告诉他那绝对不是对普通朋友应该有的眼神。
更重要的是，这样的眼神让他很不舒服。
“郑乔曦当时怎么处理的？”陈启明试图接着话题问出更多细节。
“他呀，尽一切可能调解矛盾了，但可能因为他比较维护我可能让对方不爽了，这才不欢而散。”
不知道为什么，这句话就像在陈启明心里埋下了一根刺，让他连开口问问题都变得困难：
“......你和郑乔曦，认识了多久？”
“我们上中学前就认识了，当时我们在同一个地方学乐器，还搭档表演过。”
像是察觉到了什么，邓秋突然转向陈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