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敢!”翟鑫生气了,跳下床来,去卡高帅的脖子。
他哪里是高帅的对手?扯着胳膊一摔,又将他甩到床上去了:“像你这样对爱情不忠实的人,怎么配追求女神呢?”
“是我不忠实还是你不忠实?27年来,我就谈这一个,你谈了半打了吧?”
看翟鑫要和他追究,高帅也不淡定了:“我怎么不忠实了?我谈的那些,都是人家甩了我不是吗?就你硬要塞给我的古小姐,我都佛性对待,坐怀不乱,硬是抵挡了你的糖衣炮弹。”
“算了吧,还要我把肩并肩,手挽手的照片拿出来证实吗?”
高帅也生气了,红眉毛绿眼睛地踢他一脚:“那不是为你插刀的吗?你做了圈套让我钻,现在又来抓我的小辫子,够不够朋友啊?”
翟鑫真还抓住了他的小辫子,马上就说:“我做的圈套你就钻,为什么我们集体做的圈套你不钻呢?为了这次比赛,为了我们的公司,为了我们的事业……”
“就想把我当棋子是不是?”
“就是棋子,也是过河的卒子成为车,那女人长得漂亮,有钱有地位有能力,人家想睡还睡不上,贴钱委身,你哪点吃亏了?你只要……”翟鑫施展他三寸不烂之舌,如此这般,又动员了一番,最后在他背上拍了一巴掌,“ 阿米尔,冲啊——”
高帅莫名其妙:“这是什么梗?”
“我爷爷最爱看的老电影,《冰山上的来客》中的台词,让小伙子追姑娘。”
“她哪里还是姑娘?没见她和那个佐藤……”
表面上,高帅心不甘情不愿,实际里,早已经跃跃欲试,他收拾起要换洗的衣服,正要往门外走,翟鑫又在他后面说了一句:“当心点啊,要是包租婆那样虐待狂的女人你就惨了。”
“我是什么样的实力?你要不要先尝尝?”高帅挥起拳头,侧身望了一下,见地上几扎红票子,对翟鑫说,“给老子把钱收好了,马上要带俺娘来看病。”
“把你妈带到这里来看病,有没有搞错?”翟鑫追问一句,他已经走了。兀自笑了一阵,才收拾起钞票装信封里,“喏,我帮你收着,明天存银行去。”
怎么和渣男交朋友了呢?高帅直叫遇友不淑,可讶岛都把钱送来了,不像是开玩笑,看来今天躲不开了。他带着换洗衣服,悻悻然摔门下楼,朝后面的2号楼走。
讶岛原来住在古丽娜隔壁,都在会议室旁边。后来古丽娜搬走了,现在这边只有讶岛一个人住,最里面就是她的客房。
穿过长长的走廊,高帅走过去的时候,还像小偷惴惴不安,他瞅了一眼角落的摄像头,心忖,若是让花雨琅看到了,浑身是嘴也说不清。又一想,就是看见了又怎么样?她想嫁个有钱富二代,他卖身又有什么。
敲开门,帅哥美女,两人大眼瞪小眼,都十分尴尬。
讶岛真的没想到他能来,但不想给外人看见,赶紧让进门:“高帅君有事吗?”
不管怎么说,高帅从来没有开过荤,对此还是很有期盼的,瞪大眼睛,一脸的诧异:“你已经付钱了,我肯定要过来服务,做人要有信用。”
天呐,他是为这件事来的吗?讶岛忽然觉得,自已可能是被误会了。眼前这个男人,虽然帅得无敌,显示出无懈可击的五官轮廓,由于光线的原因,或者由于心情的原因,他看上去有些内敛,还显示几分冷酷,禁不住脸热心跳,忙鞠躬道歉:“高帅君,我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
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”这女人怎么反复无常,难道今天的好事泡汤?高帅的脸更冷了,“你好好给我10万块干什么?”
“那是,那是我给你的零花钱,每个月10万——”
什么事不干,每个月给10万元吗?天下哪有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