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一问！”秦嘉彦神色凝重，这也是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。
“讲！”夫子眼眸半阖，言语平淡。
“我为何无法领悟文道术法？”秦嘉彦躬身问道。
他搬运的诗不少，按理说应该积累了不少文气，可事实上，他却从未开启嘴遁术，这就有些尴尬。
夫子扔出一本文卷，讲道：“多学，多练！”
【叮，检测到宿主想修炼文道，去青楼一日游，可获得嘴巴开光福利！】
秦嘉彦目露激动，赶紧将文卷收起，“谢过夫子！”
“嗯，你且去吧！我要看书了！”夫子微微点头。
“弟子告退！”秦嘉彦行礼后，便是离开小院。
紧随其后，方靖也被赶了出来。
“那个老匹夫，真特娘的缺德！”方靖气的破口大骂。
夺人所好，令人何其不爽也！
两人下了山，方靖邀请秦嘉彦回他那里坐坐，被后者婉拒。
还是逛青楼要紧，跟个老头子有什么好聊的！
饭随时都能吃，但修炼一刻不能停啊！
下山路上，秦嘉彦请人帮忙，去喊来文宣伯之子牧涧西。
去逛青楼，当然不能少了嫖友。
他一个名满京都的世子，抛头露面不合适。
讲明意向后，牧涧西欣然同意，能抱上世子的大腿，他求之不得呢！
“世子放心，我没什么才华，但论起对京城青楼娘子的了解，我说第二，没人敢说第一！”牧涧西拍着胸脯打包票。
“我看好你！”秦嘉彦灵机一动，有这小子在，他便能收拢部分青楼女子，为己所用，在燕秦王朝建立起强大的情报系统。
普照天眼是不错，但以后他肯定会将其用在最重要的地方，而不是每天监视逆党和反贼。
“小弟愿为世子赴汤蹈火！”牧涧西心领神会，当即表示效忠之意。
文宣伯曾是鲁国公部下，两家原本就有旧交，属于同一阵营。
牧涧西此时俯首效忠，也是希望找个背后撑腰的。
若未来能追随秦嘉彦上战场建功立业，他继承伯爵爵位，也就稳了。
文宣伯府，可不像鲁国公府，年轻一辈竞争激烈着呢！
二人有说有笑，一同来到教坊司。
守门小厮见是熟客，连银子都没要，便直接放行。
“秦兄，你去菊香园楼上稍等片刻，我来安排便是！”
牧涧西来到这里，如同进了家门，哪个院子的娘子擅长何种才艺，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。
秦嘉彦也放心交给他去安排。
“这教坊司可还有前朝余孽探子？”他上楼入座后，询问系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