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不比武家被鲁国公世子灭门的事情好处理。
将宗门拱手让人,谁都不会乐意,可如果不照做,便有了与前朝余孽勾结之嫌。
意图谋反的罪责,砯源剑宗可担不起。
“既然话已带到,本城主便不多留了,请宗主和诸位长老谨慎处理此事!”代含烟起身告辞,生怕自己再被牵连进来。
“代城主,赵郡守知道这件事吗?”三长老老态龙钟地问道。
“赵大人马上就不是郡守了!”代含烟淡淡一语,再不停留。
世子都准备覆灭砯源剑宗了,那不长眼力劲的赵郡守又能如何?
那厮不过是个自取其辱的小丑罢了!
崑津城,城主府。
城主蔺安大摆筵席,为秦嘉彦和夕颜接风洗尘。
酒过三巡,郡守赵濂姗姗来迟。
“见过公主、世子,今日本官长子与砯源剑宗的女弟子喜结连理,所以耽搁了些时间,特来请罪!”
“赵大人客气了!”秦嘉彦端着酒杯起身,行至对方身边,笑道:“从现在起,你不再是郡守,来人,将赵大人打入狱中安歇!”
“世子喝醉了!”赵濂哈哈一笑,压根没当回事儿。
郡守可是四品大吏,区区一个鲁国公世子,怎会有权力任免?
“来人,将赵大人请入狱中,好生看管!”蔺安对手下兵士吩咐道。
一队卫兵冲进室内,将赵濂扑倒。
“秦世子,你有何资格免除本官职务,难不成仗着未婚驸马的身份,就能为所欲为?”赵濂脑袋上青筋凸起,倔强挣扎着。
世子、驸马的身份,在他看来,根本不值一提,毕竟都没有实权,不过是运气好些,含着金钥匙出生,又攀上了皇族。
毛都没长齐的黄毛小子,也想跑老子头顶上拉屎?
“本世子做事,还需要凭借什么身份吗?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!”
秦嘉彦直接扔出御赐金牌,冷笑道:“若非公事需要公办,你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!”
“这……”赵濂顿时不再动弹,呆若木鸡。
尼玛有御赐金牌不早拿出来,故意整我吧?
他呆愣须臾,姿态放低了许多,“世子,还请看在本官亲家是砯源剑宗的面子上,饶我一回!”
在场的几位城主,以手掩面,默默扶住额头,不敢去看秦嘉彦的脸色。
前朝余孽便是以江湖势力的形式在通州暗中运作,加害了宣成太子,所以世子才会有对付砯源剑宗之举。
赵濂这傻子真是自寻死路,还哪壶不开提哪壶!
“诸位大人,朝廷的威严,竟比不过区区一个修仙势力,你们说可笑不可笑?”秦嘉彦眯起眼睛,面沉如水。
世子果然发怒了!
蔺安等人心头一凉,都不敢回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