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书勍醒来的时候,摸摸身边没了热度,盛为景应该离开蛮久了。
她想起昨晚,觉得自己最近体力好了不少。也可能是盛为景体贴她,特意改变了位置。
她记得他一脸掌控的笑看着她,问她的感受。
她现在想起还很害臊,因为,她对他说:“甜得像蜂蜜,想全部喝掉!”
后来,他就笑得更欢,她的心跳声仿佛跳到太阳穴上,头昏昏的,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又到拍摄的一天,林晚在车站送别王权,却没有真的离开,喊了一辆出租车,躲在车站右边守着王权。果然,他并没有离开本地,从车站里出来,上了一辆贴牌的小车。
一开始路上来来往往的车很多,林晚不担心被他发现。可后来,他开进了山区,一路上一个人都没有,只有一些稀稀落落的民居。林晚问司机,“师傅,你知道这里面有没有村子之类的?”
师傅也觉得小姑娘奇怪,本来看王权的年纪,以为小姑娘是替妈妈抓出轨来了。可这路越走越隐蔽,他就搞不懂了。
“这里面村子倒是没有,有个荒废的老工厂,但是一个人都没有了。”听师傅这样说,林晚觉得还是先在某处歇息,免得被王权怀疑或者发现。反正司机师傅知道这个地方,不会走错。
林晚比王权晚五分钟到达,他们在一个废弃的仓库外面发现了他们的车,但里面没有人。林晚让司机师傅找一个地方休息,但希望他不要被别的人发现。司机很厚道,没有自己先离开。
林晚发现窗户很矮,就试着跳了进去。刚进房间,就听见门外面有人的脚步声。她躲在仓库的门缝后面,看见一个头发有很多白发的人,不像行动不便的老人,动作步伐很精明的样子。
然后,她发现对面左边一楼的平台上。是她的父亲王权。他手上拿着一把枪,正在瞄准那个进来的人。
林晚看见那人转身了,那张脸她印象深刻。本省最好大学的校长,曾经来他们中学做过两次演讲,她是串词的主持人,所以对他印象深刻。可在她的印象中,那是位学识渊博、风趣幽默的男人。
她又看见一个男人走出来,校长开口讲话了,问,“你们老板什么意思?为什么不自己来见我?他不怕我把他抖出来吗?”
男人笑,“不就是准备材料,送你出国吗?都办好了。”男人把手上东西递过来的同时,王权从左侧扣动了扳机。
一瞬间,那位校长倒在地上,红色的血液流动出来。林晚吓得蒙住嘴巴,生怕泄露了惊恐的叫声。
王权身轻如燕地从屋顶跳下来,动作轻盈利落得一点都不像四十多岁的人。他手上戴着手套,他走过来把枪塞在地上那人的左手里。林晚记得,校长是左撇子,他们是想营造自杀的假象。
和王权一起来的那人,把手里的“证据”扔在他身上,说道,“畏罪自杀,证据确凿。黄泉路上,走好。”
王权和过去二十多年一样,每次杀了人都要去剪头,他对同伴说道,“你回去给老板交差,就说办妥了。把我放在老龙的理发店,我去剪个头发。”
同伴看他一眼说,“干这一行二十多年了,还没习惯?呵!”
林晚知道他们要走,怕他们出去碰见出租车司机,若是被发现了,真的是害了司机师傅。她赶紧跑回窗户边,正想爬出去,手机震动起来,是司机师傅打的电话。
外面的王权二人听觉特别敏锐,竟然听见动静冲了进来。王权的同伴走在最前面,发现是一个陌生的小姑娘,警惕地拿出刀对着她问,“你是谁?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?”脚下步伐加快,马上就到她跟前了。
王权发现是林晚,千钧一发,挡在她的面前说,“别伤害她,她是我女儿。”
同伴问,“小姑娘,你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