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不仁,如礼何?”
年轻的警察懒得再问,“你接着问吧,跟她说不清楚,老扯东扯西。实在不行,到了时间,就把她放了吧!”
男人的目的还未达到,不会轻易结案,他对叶书勍继续说道,“仁者爱人,有礼者敬人。 爱人者,人恒爱之;敬人者,人恒敬之 。”
叶书勍百无聊赖地靠在椅子上,“没什么好问的,就把我放了吧?”
男人看了一眼手表,“时间快到了。”
曾秋重新走进来,对男儿耳语,“副局长说出现了新的线索,跟这个女人没有关系,他让我把她带出去。”
曾秋说完,走到叶书勍的身边,把她从椅子里“释放”出来,又扶着她往外走。
叶书勍走的时候,对男人说道,“Sir,你太博爱了。吃在嘴里的都是子曰,说在嘴上的却都是孟子。我就不一样,我只信孔子,做人嘛,还是要从一而终。”说完,看了一眼审讯室,“这地方,我这辈子都不想进来了,又累又饿!”
叶书勍和曾秋出警局后,上了一辆面包车,副局长就在那里等她们。
“怎么样?他有问题吗?”副局长问道。
“刚才曾秋特意说了有新线索,今晚他可能会来你办公室偷情报。他已经确定我不会出卖他们,拿到情报后一定会跟我联系。到时候,就可以确认他是不是卧底。”叶书勍说得曾秋一头雾水。
“为什么他信你了?”曾秋问道。
“因为他们老大信孔圣人,他的佛堂供着的除了菩萨,还有孔圣人像。如果他是卧底,他应该相信,我不会出卖他们。今晚就看你们值班人员怎么给他放水了。”叶书勍拍拍曾秋的头,“新同事,加油啊!”
曾秋给她敬了一个庄重的礼,“明白!”
镜头就此中断,表演片段结束,演员们回到舞台上等待点评。
有一位导演立刻说出他们的问题,“太平了,没什么波动起伏。嗯,可能是剧情的问题,情节没有太大的冲突,不够戏剧性。我想问一下,是谁的主意,选这个片段?”
吴导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,“可能是我的导演功底不够,确实缺乏戏剧冲突。”
一位影后摇头,“我并不觉得这段戏平淡,它很考验演员的眼神戏和心理戏,但我并没有看见你们眼底的信念感,我有些失望。”
和叶书勍合作的男演员站出来说道,“我第一次拍这种话剧式的片段,确实没有多少经验。”
下面的演员开始恭维他,“您都拍了二十多年的戏,老戏骨了,这种表演还是驾轻就熟的。台词也说得比较慢,咬字清晰,很不错!就是新人演员看得出来,没什么表演经验。有一个镜头,刚才那个女生曾秋,跟你说话的时候,把你的脸都挡住了,这就是镜头感不强导致的。”
叶书勍微笑,“我不知道各位前辈平时拍摄话剧,会不会彩排?还是每个人拍戏的方式不一样,可能有的演员是临场发挥型,我就不行,我必须和我的搭档熟悉以后,才能产生信念感,演戏的时候才会相信这个人物。曾秋是新人,但是她不能一直对着空气拍戏吧?没有搭档,她不知道正式实拍的时候,她的搭档会坐在哪里,会对着哪个机位说话。”
她说了这么大一段话,明显吐槽的是旁边这位从不参加排练的前辈男演员,下面的导演和演员哪个不是人精,只是表面上看着她无声地笑着,不做任何评语。
有一位导演反而批评叶书勍,“不管别人怎么样,你自己的戏你自己相信吗?”
叶书勍无语地笑,“我本来以为,来这个节目是来学习和进步的。我发现我拍了三期,没学到什么东西。我今天尽力把我的台词说清楚了,每一个眼神和动作我也尽力了。但是,这就是我原来的表演水平,没有任何进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