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：“是、是小织姐姐，她、她自愿代替我嫁给黑山老妖。”
“还有这种事？”燕赤霞眯着眼，摸着下巴，“也行，看在宁采臣的面子上，我这就帮你借尸还魂，你瞧瞧，这就是你以后的新模样了，看不上也没办法，是唯一一个合适的。”
聂小倩高兴极了，“真的吗？我真的还可以复活？！”
她看着燕赤霞解开麻袋，真的是一个年轻女子，长相也不错，她激动地要去拉宁采臣的手。
“宁采臣，你听见没，燕道长说我还能复活！”
却没想到宁采臣极快地躲开了她的手，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，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什么，一时之间头有些痛，脑子里很乱，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忘记了，又好像本身就是这样的，没有任何遗漏。
“宁采臣，你怎么了……”聂小倩蹙着峨眉，委屈地望着他。
“怎么了，笨书生后悔了？不是你求着让我救她的么？怎么又这个态度了？”燕赤霞也抄着手有些疑惑地问他。
“不、不是……有哪里出了问题……”他狠狠地晃了晃脑袋，突然耳边再次响起刚刚聂小倩提到的一个名字，他猛地抬头看向燕赤霞，一把抓住了他。
“道长，你答应我的，救她们两个！”
“两个？”燕赤霞皱眉，“你何时说了两个？你一直只求我救聂小倩。”
“昨日，昨日我求你救她们两个。”他无比肯定地答道，又忽的看向聂小倩，眼神是不该属于他的锐利，“小织呢？小织在哪？”
“宁采臣……”聂小倩难以置信地看着他，楚楚可怜。
“我在问你，请你回答。”
聂小倩咬咬牙，“我刚刚说了，她要代替我嫁给黑山老妖。”
听到她的回答，宁采臣拔腿就跑。
燕赤霞在后面喊道：“那她怎么办？！”
没有回音，甚至连身影都再看不见。
聂小倩咬着牙看着他一点点消失在视线中，缓缓低头看向地上的女孩尸体。
“燕道长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