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。
随着一杯一杯的红酒下肚,两团红晕悄悄爬上了“柳云香”的脸颊。
一双本该清澈透亮的眼睛,此时却变得有些迷离。
特别是在看向“萧逸”的时刻,更是夹杂着女性独有的魅惑。
柳云香左掌撑着面颊,右手微微摇晃着酒杯。歪斜着脑袋一头长发半隐半遮,双眼更是目不斜视的盯着“萧逸”:萧先生你可知道?
今天中午我为什么会出现在凯瑟酒店?
萧逸知道这是要进入正题了,索性也不接话,只是冷静的对着“柳云香”摇了摇头。
柳云香见状,嘴角微微上扬发出噗嗤一声:原来你也有不知道的时候啊?
萧逸点了点头:等我学会算命的手段后,我就知道了!
哼哼,“柳云香”对此痴笑一声:今天本应该是我最开心的日子,患病八年的父亲终于迎来了换肾手术。
并且手术很成功,医生说再观察一段时间就可以准备出院了。
萧逸闻言,端起酒杯:那得恭喜你了!
柳云香见状却并没有和“萧逸”碰杯,而是食指放在唇前,发出嘘的一声:别说话,我还没说完呢!
而“萧逸”闻言,只好端着酒杯自己一饮而尽:你继续。
没有了“萧逸”的打断,“柳云香”也继续开口说到:两天前,医院对我们下达通知。
说有一个合适的肾源,可以提供给我爸做肾移植手术。
你知道吗,那种和病魔征战八年终见曙光的感觉是多么令人激动。
可医生接下来的话,却又如一盆冰水浇灭了这黑暗中唯一的一丝薪火。
四十万的高额手术费,就如一根长矛深深的插进我和母亲的心里。
八年的时间里,家里的积蓄早已消耗一空。再加上外面还欠着不少钱,这四十万对于我们来说。
跟痴人说梦有何区别。
可我又不甘,已经熬了这么多年了终于是见到曙光了,难道就要这样放弃了吗?
怀揣着一颗死了的心,我去了“凯瑟酒店”,更是化得“浓妆艳抹”,只为这第一次能卖个好价钱。
不过结果还不错,没想到这糟糕的医生还能值个二十万,也因此成功的付了手术押金。
说到这,柳云香一口喝掉杯中的红酒,仰着头闭着眼睛不再吐露分毫,只有数滴泪珠从眼角滑落。
听完,“萧逸”默默的拿起酒瓶倒进“柳云香”酒杯,又端起自己的酒杯轻轻一碰发出清脆的声音,又用神念包裹着声音说到:至少你父亲活下来了不是吗!
看似平平淡淡的一句话,却在神念的加持下冲撞着“柳云香”的内心深处。
一股“拨开云雾见天日,守得云开见月明”的想法充斥着“柳云香”的脑海,睁开双眼又是一饮而尽:是,至少我爸活下来了,这一切都算值得!
有些话说开之后,就变得滔滔不绝。
两人的酒也因此越喝越多,直到最后“柳云香”彻底喝趴在桌上,这场约见这才宣告结束。
阳光明媚,照射进屋里。
伴随着哎呀一声,“柳云香”揉了揉头,扒着床边爬了起来,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,环顾四周没有一人:这是哪儿?
怎么看着着这么像酒店,我为什么会在这?
诸多疑问,一股脑的从脑海里窜了出来!
当眼睛不经意间的往下看去,全身独留两件内衣在无一物,看到这里“柳云香”直接惊叫了出来:啊!
好不容易从惊吓中缓过神来,“柳云香”却是小脸一红:不会吧,难道真的和萧先生发生了关系。
可他人又去哪里了?
柳云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