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。
差不多晚上十点。
四女都喝得有点多了。
反应各不相同。
李梓瑶就托着脸庞，迷离目光直勾勾盯着和直播间互动的林辰。
雪儿哪怕醉了，还不忘给自己直播间观众深夜放毒，烤土豆烤牦牛肉烤松茸烤白菜烤花生米，好了就到处送。
大宋则是一个人走到一边，脸庞酡红，掏出块布擦着手枪和银手镯，偶尔看一眼林辰，也不知道在想啥。
叶小汐则是属于那种喝越多越兴奋的类型。
一下凑到雪儿直播间五音不全高歌一曲，一下凑到林辰直播间大爆娱乐圈猛料，一下往李梓瑶等人那儿贴脸抱抱，一下缠着大宋要看看她身上的枪疤。
也不知道她是啥时候知道大宋受过枪伤的。
就很嗨。
林辰见叶小汐有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迹象，当即向直播间观众道晚安。
直播间观众自然不肯干。
以今晚可能会发生多人枪战为名，强烈要求林辰通宵直播。
林辰理都不理，直接关播。
好不容易将走路摇晃的四女一个个送入帐篷，林辰将现场的垃圾清理干净，熄灭篝火。
最后才进了自己的帐篷，钻进睡袋。
黑暗中，他双眼异常明亮。
低声说道：
“小智，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