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蝶没有再说什么，转身离开了。
她一个人游荡在空无一人的深夜街道。
这时，一辆巡逻的警车在她身边停了下来。
车窗落下，露出安七月的身影。
“胡蝶，这么晚了，你怎么还在大街上溜达？”安七月道。
胡蝶笑笑：“睡不着，出来转转。”
安七月想了想，然后笑笑道：“我今天夜巡，正感到孤单呢，要不要上车聊会？”
胡蝶想了想，最终还是坐了上去。
“七月，自从小白和苏紫交往后，就没见过你呢。”胡蝶道。
“哎，都成败犬了，还出来干什么？岂不是自取其辱啊。”安七月道。
“败犬啊...”
胡蝶嘴角露出一丝自嘲。
其实这个词，形容她，也很合适。
“对了，江小白和他的御姐女友相处的如何？”安七月又道。
“难分难舍，现在连洗澡都是一起的。”胡蝶道。
“靠！”
安七月骂骂咧咧：“那混蛋，跟我交往这么久，一次共浴都没有。我还以为他吃素呢。可恶，我到底差了什么？我胸围也不比苏紫的小啊。”
胡蝶笑笑：“那家伙就是伪球迷，他心里还是喜欢夏晚秋。呃...”
说完，胡蝶才反应过来。
安七月先是沉默少许，然后笑笑道：“我知道。”
两人没再谈论江小白，而是开始聊其他方面。
然后，不知怎么的，就聊到了天使，然后又聊到了‘死神’。
安七月现在已经知道江小白他们是天使的赏金猎人了，但并不知道他们的赏金代号。
她也清楚，对赏金猎人而言，赏金代号比真名更重要，绝不会轻易的告诉别人。
因为，天使赏金猎人接任务，都是用赏金代号借的，没人会用真名。
“对了，胡蝶，你认识这个‘死神’吗？”安七月问道。
“听说过。”胡蝶笑笑，又道：“这个人在天使挺有名的，而且也在天使的赏金排行榜上。”
“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啊？有关死神的案子里，他做了不少对公众有益的任务，譬如航班坠海，黑匣子迟迟无法找到，最后政府在天使发布了悬赏，然后由这个死神找到了。但他也做了不少恶事。前段时间，江城连续发生杀人案，案发现场的种种迹象都指向死神。这男人到底是天使，还是恶魔？”
胡蝶没有说话。
前段时间发生在江城的死神杀人案，她从一开始就不觉得是江小白做的。
他这个人带着一些理想主义，总觉得天使已经腐朽，想要改变天使，净化天使。
说好听点，是浪漫主义，正义感强。
说难听点，那就是不自量力。
天使这种存在几百年的庞然大物，岂是一个赏金猎人能改变的？
“不过...”
她想起苏天羽的话。
江小白现在是天使江城分部的负责人。
“那家伙，我一直以为他只是空想，没想到他真的在付诸于实践呢。”
胡蝶扭头看着车窗外，内心喃然着：“一直以来，都是小白在帮我。我能为他做些什么呢？嗯？等等，停下车！”
“怎么了？”安七月停下车道。
“那里。”胡蝶指着旁边的一个咖啡馆。
透过咖啡馆的玻璃墙可以看到，苏紫正和一个男人在喝咖啡。
“这...这是出...出轨！”
安七月激动的都结巴了。
“嗯？那个男的，好像是你们破晓之家的啊。如果记得没错的话，应该叫宋飞吧。”安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