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秾的脸,用指腹给他擦眼泪:“别哭得这么可怜,我都要心软了。”
我薄情寡性的新娘子。
还没真正受到惩罚,怎么可以哭得这么可怜呢?
楚秾哽着声,呼吸停住,想要蜷缩着去抓衣物穿回来,竭力给自己些微的安全感。
男人却抓住他的手脚,桎梏着他动弹,男人低声说:“你哪里我没看过?”
“……”这句话几乎烧了楚秾所有的羞耻,他立刻应激反应一般地挥掌而出:“你闭嘴!”
男人吃了上一巴掌地亏,这次准确无误地扣住他的手,楚秾两只手都落入了男人手中,但是男人一只手就足够对付他,掐得他骨骼发酸,还能腾出一只手揽紧他的腰,把人往上颠了颠,楚秾又靠紧了他,他丝毫不曾放过楚秾。
楚秾哭得呜咽,身上一直发抖,所经历的事情像是一只厚重的锤,打压得他恨不得和眼前的男人同归于尽,可是力量的悬殊在一遍遍地告知他,他被男人掌控在手里。
男人又要蠢蠢欲动,楚秾吼道:“你不知廉耻!你个疯子”
“廉耻?这样就不知廉耻了?”
“看来铅华山楚家的小少爷还不曾体会过真正的不知廉耻。”
“你既然知道我是楚家独子,你就肯定知道,我爹疼我。”楚秾咬牙说:“无论你是什么目的,你都应该知道我爹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“我的目的自然是迎娶楚家少爷……到时候楚家少爷大着肚子有我的孩子,楚子宜自然是就算想杀我,也得顾及我是他儿孙的爹,是不是?”男人贴着楚秾耳边说:“你猜猜看,男人可不可以怀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