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骆平潮的爸爸风流成性,到处留情,对不住他的母亲,那些私生子又一个一个想和他争夺家业!若非他手段强硬,你以为如今可以掌控公司的人会是他么?”
金善苳抿嘴没有讲话。
“外界都传言他爸爸的死和他有关,他对骆家的人没个不是下狠手,惟独对这姓骆的百般疼宠,我猜……这孟未央只怕他最后的一点人性。”
不管多恶多坏的人全都会有一块不让人触碰的柔软,而孟未央便是骆平潮不愿叫人触碰的柔软。
孟未央既陪伴了他,也可以叫他体会到最后一点亲情,不然他骆平潮便真是一台没感情的机器。
金善苳深吸气几口气,不甘的说:“就算是这样我也不想和他再有啥瓜葛,他这2年在外边那些风流债压根便是不将我,不将你不将我们金家搁在眼中。”
金锋嘲笑声,“你觉得以他的能力那点八卦绯闻都搞不定?”
“你是说……”金善苳欲言又止,难不成骆平潮是刻意的。
金锋从新在皮椅上坐下,视线如炬不急不慢说:“这2年虽说我们跟骆平潮合作紧密,可我一直防着他,他也在防着我,他闹那些绯闻出也无非是试探我的态度。”
“他骆平潮算个什么东西?”金善苳咬牙,“我们为啥要这样容忍他?”
金锋眼色微紧,片刻缄默说:“善苳,你还不明白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