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,那女的还用得着卷了你叔的钱跑人嘛。其实一开始我也不信,可是你叔跟我说,那女的带着他找了好多老中医、海归博士、还有乡野郎中,都说挺灵的。你叔也信了,那药一碗一碗地往嘴里。,我问过你叔,他说那药灵。能不能生孩子先不说,干那事行了。这不就是行了嘛,所以我也替你叔高兴。现在想想,这就是个局呀,什么老中医、海归博士、乡野郎中,什么治愈的病例、锦旗,那都是托儿。那些人是早就盯上你叔了,专门为你叔设了这么一个局,这下子可把你叔给坑惨了。不对,不光是你叔,连咱们车队也给坑惨了。现在账上一分钱都没有,车队每天还得继续到工地上运土方。不去不行,不去就是违约。重点工程啊,光是违约金就能让咱倾家荡产啊!现在,就凭着我这张老脸,跟那些备品备件、原燃材料的供应商赊账,可总赊账也不行啊,这纸里包不住火呀。一旦让这些供应商知道你叔我们被骗得身无分文了,那早晚得把咱们告上法庭去。四虎,得赶紧想办法筹钱啊,把这三个月撑过去就好了。另外,兄弟们的工资得赶紧发呀,都等着给家寄钱呢。”
邱四虎抱着脑袋蹲在了地上,他对邱积善又是心疼又是埋怨。
“叔,能不能生娃,你自己心里没个数哇,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