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,“原来克沃夫斯基是克兹洛夫的孙子,可真是没有想到。”
“确实有些意外,我也是费了一番周折,经过调查之后才知道的。”
“把头,你怎么会调查这件事情呢?”
“不能不调查呀,咱们这个行业的特点,就是把耳朵支愣起来,时刻去打听去搜寻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,这都是重要的信息资源呀。”
原来,克沃夫斯基去巴丹吉林寺庙祈祷,半夜被石头砸晕的事情,第一时间内就被王显法知道了,是顾教授提供的信息。
出于职业的敏感,王显法马上就想到一种可能性,克沃夫斯基有可能是个国外盗墓贼,应该掌握了重要的资源,什么资源呢,就是掌握了巴丹吉林沙漠里古墓的信息,想去干一票。
一个外国人单枪匹马到沙漠里找古墓,相当于找死,所以这个家伙就想到了寺庙,他想把寺庙当成他的根据地,当成落脚点,于是就假惺惺地去赞助,去祈祷,希望取得住持桑目登的信任。
王显法马上对克沃夫斯基进行调查,果然不出他所料,莫斯科大学根本没有这个学生,继续调查得知,这家伙竟然是克兹洛夫的孙子。
阿瘪眼睛一下瞪大了,“日他先人板板!肥水不流外人田,咱们地盘上的东西,竟然被人家惦记上了,我草他八辈祖宗。”
王显法说,“我和老八虽然不合,但属于内部矛盾,外国人跑到咱们这里挖宝贝,是绝对不允许的,老子就当他一回民族英雄,有必要的话,联合老八,一致对外。”
阿瘪一怔,“把头你说什么,你要联合老八?这不是开玩笑吗,你给他带了绿帽子,这可不是容易和解的。”
“你知道个屁!”王显法瞪了阿瘪一眼,然后眯眼,微微一笑,“不是我主动找老八,而是恐怕他要主动找我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他已经遭到了俄国同行的暗算。”
阿瘪恍然大悟,“我明白了。否则的话,黑驴蹄子不会到俄国人手里。”
王显法说,“刚才说的有点远了,还是回到这个窃听器上,我已经说过了,我找专家鉴定过之后,说这是俄国的产品,而且还是一百年前的产品,如果我没有说错的话,这就是克兹洛夫当年用过的东西,现在给了他的孙子。”
顾教授说,“我觉得应该马上给安娜打个电话,把这个情况告诉她,联合起来一起想个办法,共同对付克沃夫斯基。”
王显法笑了,“教授你真是书呆子气,安娜满脑子都是她爹,找爹才是她的目的,其它她什么都不关心。”
然后,吩咐我和一枝花,“你俩今晚就出发,去巴丹吉林寺庙寻找克沃夫斯基,一旦有消息,马上告诉我。”